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的,卻表達不出自己的受,只知道放縱著長安,放縱著她走進自己的世界,黏黏糊糊的親近。
是以,她見過長安左肩上,那枚很有特的,月牙狀胎記。
那個時候年紀小,不懂事,知道的也少。她記得她也曾無知地出口問過,“你這是,怎麼折騰出來的傷疤,也忒厲害了點,醜倒是不醜,就是這模樣,頗為怪異。”。
長安輕輕笑開了,梨渦清淺,看起來明媚又陽光,就像暖暖的小太陽一樣。
“故里你個小笨蛋”,長安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這才不是落下的疤呢,這叫胎記,胎記,知道什麼叫胎記不?”說起來她也不是沒見寧九塵笑過,前世也好,今生也罷,不管是同別人笑,還是同她笑,她怎麼從來沒有看到過,那淺淺的梨渦呢?
都說女大十八變,這麼多年沒點變化,自然是不可能的。她承認,就算是她自己,也是變了很多的。可若是追求源,還是能認出是往
的她,當然,不是說重生成現在的林落落。
然,寧九塵,同她記憶裡的長安,實在是太過大相徑庭了。不管是相貌,還是格,都與過去相去甚遠。
這麼一想,她倒是琢磨出一件事來。
比起前世的寧九塵,如今的她,格上,倒是更像長安。
可她若真是長安,如何又成了寧九塵,她不是,該姓顧嗎?
她是不可能記錯的。
畢竟在她的回憶裡,那是她,第一次哭。
因為她清楚地意識到,長安,要離開了,離開她了。
安這個姓,是隨了孤兒院的院長。如若不是有人領養走了長安,那如今,興許,長安大概就叫安長安了。雖然她也覺得,這個名字,未免太不好聽了點。
領走長安的那個中年男子,姓顧,看起來是個規規矩矩的老實人。她雖不捨,但想著後長安,能過得起頓頓吃
的生活,也省得同她們一起,在孤兒院裡過苦
子了。
道理上明白是一回事,但在情上,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看著長安漸漸遠去的身影,含在她眼眶裡的淚水,打了一個旋,又打了一個旋,她是忍了又忍,卻終究還是,順著眼角,一滴又一滴地滑落了下來。
是壓制,反彈起來便愈是放肆。
她愈是不願意哭出來,可當那些不聽話的眼淚爭先恐後的湧了出來以後,她愈是哭得像是生離死別一般。淚水一旦開了閘,便再也收不住,她哭的都開始有些不過氣來了。
長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