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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看起來格外可憐。
“你說的,我們都懂,也都聽進去了。再不懂的……恐怕都已經死在了昨晚。”
“我們沒想一直拖著你,我們只是想讓你在看到什麼顯而易見的問題時,能夠稍微提醒我們一句,讓我們不至於因為這點喪命。再就是……”她苦澀地笑了笑:“我們都被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嚇破了膽子,總覺得隨時隨地都可能會因為走錯一步而死。你就當是讓我們找點心理安,跟在你後面走好歹能放心點,行嗎?”吳澤輝能夠聽得出來她話語中對穆晴的怨氣,其實也能猜到他們雖然要求地很簡單,但真帶上他們,遇上事肯定會多不少麻煩。
他本來是想拒絕的,但是一看到三雙可憐巴巴的眼睛看著他,一下子就沒控制住自己。
“咳……那,那也行,你們就跟著我吧。”
“不過真的遇上事,你們自己處理啊。還有就是,絕對不能遇到事就尖叫,不能隨便亂拿東西,不能……”他囉囉嗦嗦地代了一堆,看他們都點頭如搗蒜的樣子,心中憂慮他們到底聽懂沒。但轉念一想,自己啥也沒收,能做的都做了,反正剩下的就看他們自己好了。
·屠宰場的樓下瀰漫著一股廢舊的塵土味,走下去就能看見昨天那些玩家踩在地上遺留下來的凌亂腳印和一些東西被翻過的痕跡。
在地形方面,穆晴那天形容地很仔細。
蘇子黎走下樓梯就看到了穆晴說的養殖區域,應該說,整個樓下就是一個大的房間,中間並沒有用牆壁分隔開,只是在靠近走廊的這一邊擠出了一塊空地,擺了幾張沙發凳子還有一張桌子,當做休息的地方,甚至最邊上的櫃子上還擺放著一臺電視機。
在邊上的地面上能很明顯地看到一個個曾經被壘起分隔開的小間留下的痕跡,小小的長方形,邊上一圈白邊。但是其上的小牆壁早就被拆了個光,拆下來的磚塊和水泥碎片連同那些食槽一起被丟到了牆邊,隨意地堆放在一起。
天花板上還吊著一張破舊的橫幅,上面寫著“歡慶飛哥屠宰場成立二十週年”的字樣。
而中間那片被清空過的地方,雜亂不堪的符號沒有規律地被到處塗寫著,燃燒的差不多,幾乎就剩一個底的蠟燭散落在各地。
繪製著奇怪符號的符紙散落在各處,仔細一看可以看見天花板的燈架上都掛著好多張,但它們幾乎都已經被毀壞了。不是紙張破破爛爛地,就是上面染上了鮮紅的痕跡,在這個大型混亂繪製地點的邊緣還散落著一堆有一堆的黑線。
“噫,嚇我一跳。”梁山拍拍自己口,降低受到的驚嚇
。
“我剛猛一眼看過去,還以為那麼多都是頭髮呢。要全都是,這也太恐怖了。”
“是啊,”蘇子黎跟著點頭,並由衷地慨:“這要全都是頭髮,得把多少人薅成禿頭才能薅夠啊。”梁山:“……”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他很想吐槽一下他蘇哥的這個回覆,但一想好像也沒什麼不對,禿頭是恐怖的。他們數學老師頭上那僅剩的一圈秀髮,每一
都寶貴的要命,恨不得天天拿霸王防脫給泡著,要是突然給他薅禿了,他能當場掏出兩百本奧數題讓你做完。
甚至有可能用圓規和直尺,對罪犯展開致命攻擊。
聊了兩句,心中壓抑著的恐懼突然就散去了,梁山揮揮胳膊,覺渾身上下都輕鬆了不少。怕也沒用,還是先找線索吧。
說話間,其他人也都從樓上下來了。
穆晴從昨晚沉默到現在,一開口卻還是強勢不減:“昨天在裡面拿走過符紙的,把自己的符紙在哪裡拿的,都標出來位置,最好把那三個的也一起標了。”夏菀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沒有拒絕,畏懼地看了一眼周邊的黑線,開始回憶自己昨天具體是在哪裡撿起的符紙。
蘇子黎則是繞著那些符號轉了一圈,他發現之前的說法也有點過於篤定。那些纏繞的黑線,雖然大部分都是貨真價實的線,但靠近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實際上還混雜了不少的頭髮,向裡看去,還可以看見地面上有不少細碎的髮絲不起眼地黏在那些符號上面。
“嘶……”蘇子黎驚歎道,“雖然沒有那麼多,但仔細算下來,還是能夠輕鬆薅禿一打熬夜年輕人的。這以前到底是屠宰場還是理髮店啊?”
“不,我覺得這以前可能是學生宿舍樓。”梁山也跟著瞎猜亂說,“還得是女生宿舍樓,每天把她們掉下來的頭髮收一收,多收一段時間就夠佈置這了。”
“那些996的社畜公司也可以啊,”狄飛不滿意他們把標準限制地太死,“只要加班足夠多,收集這麼點頭髮簡直綽綽有餘。”梁山:“你為什麼覺很
練的樣子?難道你……”他的眼神,下意識地就落到了狄飛看上去濃密五黑的秀髮上。難不成,這頭髮還有可能是假的?
“去去去一邊去,我頭髮多著呢。”開玩笑結果燒到自己,狄飛像趕蚊子一樣把梁山往邊上趕,“去看看那邊還有什麼,我怎麼覺得那邊的比這邊的畫的要小一點呢。”
“咦,你這麼一說,我怎麼也覺得那邊的比這邊的小。”蘇子黎比劃了一下,也覺出了那種奇怪的違和
,地上的這些符號雖然都亂七八糟的,半點規律都沒有。但既然能讓穆晴猶豫,不能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