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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遊嶼。

遊嶼見到薄覃桉後禮貌道:“薄醫生好。”江萍連忙去茶櫃找玻璃杯為薄覃桉倒水,薄覃桉推著遊嶼去客廳,薄邵意與傅刑分外自覺,去廚房取碗筷毫不把自己當外人。傅刑倒也罷了,怎麼連薄邵意也自來

遊嶼輕輕捏住蓋在腿上的毯子,離開醫院再對著醫生,他居然有幾分不知從何而來的侷促。

“昨晚還疼嗎?”薄覃桉問。

遊嶼點頭,“我會慢慢適應。”

“急診辛苦,薄醫生還是儘快回家休息,謝謝您今天來看我。”遊嶼想了想又道,“我很高興。”

“我看看你的淤青。”遊嶼見薄覃桉未接自己的話,只將目光落在自己的胳膊上,他微不可見地嘆氣,而後將一直穿著的薄外套脫下。雖是殘夏可溫度也駭人,中午甚至能達到三十五度,但遊嶼總覺得冷,畫室常年沒有陽光照是冷一些,但他在客廳都能覺到陣陣涼意,像遊蛇那樣靈活地鑽進孔。

手臂上的淤青和出院時沒有半分區別,仍舊看著嚇人,薄覃桉碰了下游嶼的掌心,“這幾天發冷汗嗎?”遊嶼搖頭。

“雖然氣溫很高,但還是要注意保暖。”薄覃桉道,“如果到冷,及時添加衣物。”遊嶼想了想問:“薄醫生,車禍的那些人怎麼樣了?”薄覃桉以疑問的目光看遊嶼,遊嶼又搖頭道:“我只是好奇。”

“重傷五人,三人搶救無效,其餘輕傷已經回家休養。”薄覃桉回道,“其中一個病人和你一樣,腿部骨折,不過沒你堅強,在急診嚎了一整天。”遊嶼聽罷,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我當然是醫生們最喜歡的病人。”

“但你不是父母最喜歡的孩子。”薄覃桉說。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媽媽最喜歡的孩子呢?”遊嶼反問。

薄覃桉:“你在畫畫?”少年指尖上還染著淺棕的顏料,指甲縫裡也都是墨綠,掌心的紋路似乎都是鉛筆留下的黑鉛沫。在握筆之後,在吃飯之前,這雙手還拿著筷子正夾起食物。薄覃桉指了指遊嶼的手:“就用這雙手吃飯嗎?”話說得太籠統,遊嶼一時沒明白,下意識眯著眼歪頭疑惑,吃飯不用手用什麼?

用腳嗎?

“不洗手。”薄覃桉恰到好處出聲。

話音剛落,遊嶼便將手放進毯子裡藏好,面不改道:“我畫的還行。”斟酌片刻後他又說:“薄醫生不想看看嗎?”少年看著男人平靜如水的眼睛,稍微抬了抬肩膀,角微微勾起一些,“不想看看幸好沒有傷到的這雙手,畫出來的是什麼樣子嗎?”薄覃桉沒接話,沉默許久而後站起,餐廳那邊傳來碗碟碰撞的聲音,緊跟著的是薄邵意與傅刑爭搶排骨的吵鬧,“先洗手。”遊嶼沒有異議,任由薄覃桉推向衛生間。其實這麼多年,除過要吃包子之類需要動手的才能吃到的食物,遊嶼從來沒在意過洗手,吃罷放下筷子回臥室休息,睡足了就起來畫畫。舒少媛雖不靠譜,兩個人吃的也都是她從外頭買來的飯菜,但收拾餐桌倒都是由舒少媛來。

舒少媛說,畫畫的手需要好好保養。

“需要好好保養”這話在遊嶼一個學鋼琴的同學那裡頻繁出現,但遊嶼學習的不是樂器,不需要來自指尖觸碰琴絃或是琴鍵的手,他所需要的只是不斷練習後痠疼上藥才能緩解,來自手腕的力道。

薄覃桉也跟著遊嶼一起洗手,遊嶼看著他泡沫豐富的雙手,由衷道,“薄醫生的手很漂亮。”漂亮這個詞,用來形容女,上至八十歲下至十五歲,聽了都會很高興,但對於男來說,普通直男只會覺得你在罵他。

“謝謝。”薄覃桉回以禮貌。

之前由於稱讚傅刑新剪的髮型漂亮,被傅刑跟在身後嚷嚷了一週多,傅刑說你沒有別的形容詞嗎?從小到大逢人誇漂亮,你可是文科生,語文老師可別哪天被你氣死。

對遊嶼來說,漂亮這兩個字能容納一切在他看來賞心悅目的東西,沒有任何詞比它更貼切。

他喜歡啃指甲,尤其是在思考構圖或者數學題的時候,因此小拇指的指甲總是比其他手指的小很多,曾經因為啃指甲導致發炎而去醫院治療,舒少媛一旦不注意,遊嶼的指甲便會任由主人糟蹋。

手是遊嶼最能拿得出手的,也是他最不想被人看到的部分。

醫生洗手顯然與普通人不同,尤其是經常上手術檯的醫生,在學校時,未來醫務工作者們第一堂課便是被教授如何洗手。

職業習慣,薄覃桉此時正是嚴格遵照七步洗手法進行手部清潔。

男人骨節分明,水的覆蓋下甚至能看得清他青紫的血管,這個人是典型的白皮,再加上常年手術室,自然比那些接觸陽光的職業要更白皙。

當模特肯定很漂亮,遊嶼想。

這麼想,他嘴上也便說出來,“如果這雙手……”

“這雙手?”

“是個好素材。”遊嶼絲毫沒發覺薄覃桉在緊跟著他說話,他說罷薄覃桉又道:“之前我的老師也這麼說過。”

“……嗯?”遊嶼意識到自己又沒管住嘴,連忙道歉:“不好意思。”

“沒關係,去吃飯吧。”直到上了飯桌,遊嶼才臉頗為難堪地盯著傅刑,罪魁禍首絲毫沒有將人擅自招進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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