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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哭了。遊嶼抱著薄邵意輕聲安撫,一下一下拍著他的背,好像這樣也能讓自己得到片刻的依賴。

他讓薄邵意情緒穩定後抬頭看自己,紅綠燈時,他拜託司機打開車內的頂燈。

薄邵意那雙眼睛明明和薄覃桉不像,可他還是想從他的瞳孔中找到半分薄覃桉的樣子。

“別擔心。”遊嶼溫聲。

“遊嶼,我害怕。”薄邵意噎。

遊嶼認真道,“沒關係,邵意。”

“你要相信他。”薄覃桉,我相信你。……凌晨,遊嶼大口息著從睡夢中驚醒,他渾身是汗,驚懼地捂著臉抱著被角讓自己蜷縮起來。

“薄……”薄覃桉。

第五十七章他連說出這三個字都艱難,只能打開手機去看之前和薄覃桉的聊天記錄,越看他越睡不著,甚至更焦慮起來。明明上次見面,薄覃桉還那麼生動地出現在自己面前。

清晨,薄邵意打著哈切從客臥主出來時,遊嶼已經收拾整齊站在廚房準備早餐。

薄邵意靠在餐廳與客廳間的隔斷邊,遊嶼問:“睡得好嗎?”薄邵意搖頭,遊嶼又指了下餐桌上的溫水,“喝點,然後去洗臉。”

“我爸他……”遊嶼打斷薄邵意,“先吃飯。”

“可是……”

“沈老師說情況穩定,剛從手術室出來,在icu,現在去了也見不了面。”遊嶼心平氣和道,“邵意,你得養足神才能讓薄醫生安心。”話罷,他低頭給煎蛋翻了個面。薄邵意站在原地很久沒動,直到遊嶼將早餐端上桌,他才問,“你和沈白詹認識?”昨晚他思緒大亂,本沒在乎沈白詹是如何出現在醫院,現在回憶,沈白詹和遊嶼的關係似乎不像是第一次見面,是處於人之間的那種自然。

與薄覃桉認識以來,遊嶼與薄覃桉之間的往來,遊嶼從沒有告訴過薄邵意。昨晚他實在是沒辦法硬扛,只能找沈白詹,沈白詹來後,他才意識到自己不該這麼做。

遊嶼擦了下手,“之前薄醫生帶我找過他。”

“我喜歡謝江餘的電影,薄醫生幫我聯繫他要到了簽名。”遊嶼岔開話題問薄邵意,“你家家人什麼時候回國?”薄邵意單手撐著下巴道:“應該是我三叔。”薄覃桉還有兄弟?

薄邵意又道:“你也不覺得我爸像是有兄弟的人吧。”遊嶼皺眉:“為什麼當時不說?”醫院籤協議的時候,他以為薄家就薄覃桉一個,薄邵意之前又提起長輩身體不好。

“我爸不經常和他們來往。”

“不來往也是親人。”遊嶼冷道,“邵意,無論親疏都是薄醫生的家人,你不能拿薄醫生的命開玩笑。”

“他什麼時候到?”薄邵意用筷子挑著煎餃,小聲說今天下午。

吃過飯,遊嶼又為沈白詹打包了一份早餐,沈白詹一夜未閤眼,但神好得很,指揮薄邵意出去買咖啡。他說薄覃桉手術很成功,住icu觀察一晚明天就能去普通病房。

薄邵意沒見到薄覃桉不放心,沈白詹指了下icu的隔離門,意思是我進不去你也別想。

手術成功和薄覃桉本人的傷勢並不掛鉤,薄邵意下樓買咖啡,遊嶼將他送到電梯口,眼見著他離開後才折回去問沈白詹。

“薄醫生怎麼樣?”沈白詹笑著說:“有煙嗎?”

“我不菸。”沈白詹無奈道,“手術只是把扎進他體內的東西取出來。”他點了點大腦,“腦內有淤血,有可能傷到了神經,現在沒法做手術,得等這次醒來後進一步觀察制定手術計劃。還有他的手,左手骨折。”什麼?!

遊嶼臉大變,醫院不允許喧譁,他壓著聲問:“骨折?怎麼還有骨折?”醫院告訴他薄覃桉受傷情況時本沒提骨折。

被利器扎傷他知道,腦內有淤血他也有心理準備,可為什麼是手?為什麼骨折的是手?

渾身上下那麼多能骨折的地方,為什麼偏偏是手!

“他是個醫生。”他是個醫生,這句話遊嶼隱約記得自己之前也說過,是在薄覃桉被病人威脅的時候。

可那時,他雖然氣憤,但從未擔心過,他相信薄覃桉會自己保護好自己。

遊嶼覺得自己的聲音在發抖,自腳底泛起一股寒意,順著他的脊背直衝腦門。他覺得自己的眼前的事物天旋地轉,不得不後退幾步扶住什麼才不至於倒下,他強迫自己的保持正常呼,又問:“可以治好嗎。”沈白詹沒回話,遊嶼見他不說,自我催眠似地重複的,“可以治好。”一定可以。

醫學這麼發達,只要好好接受治療,以後還是能恢復如初。

“他拿刀的手是右手,沒有左手也一樣可以。”沈白詹起身去扶遊嶼,無論是左手還是右手,哪隻手持刀,另外一隻都是必不可少,他嘆道:“薄邵意不靠譜,你別暈,別把事都丟給我。”

“不會。”遊嶼勉強笑了下,拍掉沈白詹放在自己後背上的手,“我沒那麼脆弱。”他在薄邵意買回咖啡之前恢復平靜,沈白詹問遊嶼,“高考選好學校了嗎?”

“選好了。”遊嶼說。

“薄覃桉有什麼意思?”沈白詹問遊嶼,“他在這邊工作,你……”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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