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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他用右手按了按心臟的位置,“您大概也無法體會那種心痛難耐的覺。”就像是忽如一夜
風來的速度,在不經意間打開了淚腺的開關,從不知為何悲傷,再到極力控制,後來又像是在真正的
淚,哭自己為什麼明知道這是病,但還是要愈發傾瀉所有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
“我經常想,為什麼您和邵意是父子,可邵意本不像您。”我渴望從薄邵意的眼睛裡看到自己
悉的影子,就算看不到,憑藉想象力也能勉強糊
已經決堤的理智。人和人生活久了,就會出現共
,薄邵意的語氣就像某個人,雖然他們的
格不同,其中一個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但無所謂,只要有一點形似就已經足夠。
“我是您最聽話的病人嗎?”遊嶼問。
“不是。”薄覃桉說。
“是我不夠好嗎?”遊嶼問。
不,你足夠優秀,薄覃桉說,“恭喜你考試成功。”
“你知道我不想聽這個。”遊嶼輕輕打了個哈切,“我累了,薄醫生,我可以休息嗎?”說罷,他彎去脫鞋,沉默地鑽到薄覃桉身邊躺下。
他剛閉眼,鼻翼間是醫院的消毒水味,這些他好像已經習慣了,薄覃桉身上就是這個味道。曾幾何時,這種味道讓他恐懼,讓他反。
在他即將陷入睡夢時,他覺到溫熱靠近了自己,最後臉頰上落下一個輕盈的像是羽
的溫暖。
隨後傳來一聲輕嘆。
“故事沒講完。”講完了,在開始的時候就要結束了。
遊嶼稍稍睜開眼,啞著聲說:“我害怕。”第一次覺得一個人會帶給自己危險,明知道危險還是忍不住靠近。
“到底哪個才是你。”遊嶼摸索著想去找薄覃桉的臉,卻在下一秒被他的手按住。
“就當做考入大學的獎勵,薄覃桉,你分給我一個獎勵吧。”齒間都是苦澀的,遊嶼整張臉埋在枕頭裡,聲音又悶又委屈。
好,他聽到薄覃桉說。
“你想要什麼。”薄覃桉用被子將遊嶼攏住,遊嶼縮成一小團,在黑暗中,他緩緩道。
我想要的是,你能接住我這顆毫無重量的心。
“我要的不多。”遊嶼說。
不會像其他人那麼貪心,想要未來,想要全部。
“我想要兩個月。”不多不少,在你的人生也不會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在一年中也只不過是六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