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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邵意。導致與薄覃桉接觸的人都知道自己見過薄覃桉的兒子,可是否是真兒子未可知。連薄邵意都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到底有多少人把遊嶼認作他。
譚姝梨花帶雨妝都哭花了,遊嶼冷眼旁觀,譚姝一抬頭二人直接對視。
“遊嶼?”譚姝倒是記住名字。
“阿姨好。”遊嶼說。
“吃蘋果嗎?”他又問。
他不給譚姝說話的機會,將水果刀連帶削了半顆的蘋果一齊丟進水果袋,提著袋子站在薄覃桉面前說今天下午有事,先回去了。
“路上小心。”薄覃桉說。
遊嶼歪著頭想了想,“你不說我都忘了。”他近光顧著高興,哪裡還記得有譚姝這號人,薄覃桉更沒在自己面前提過。
在此之前,遊嶼從沒發現自己是個得意忘形的人。
他說,“我沒生氣。”薄覃桉點頭。
遊嶼又笑了,“我不會讓你為難吧。”外人沒頭沒腦地聽著遊嶼說話,但好歹能聽得出遊嶼語氣裡的不善,譚姝皺了皺眉,目光來回在遊嶼與薄覃桉身上徘徊。
遊嶼被她盯得難受,彎眸笑著對譚姝說:“您和薄醫生多久沒見了。”
“趁沒工作休息的時候多看看吧。”他想到薄覃桉病情穩定後要離開,又勸道:“畢竟以後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了。”薄覃桉找情人這方面,拎得清放得下,遊嶼不是沒見過,譚姝不是第一個,他大概會比譚姝更快結束。不過這都沒關係,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告訴薄覃桉自己的心情時,遊嶼並不貪婪,他只是從沒受過真正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滋味。
薄覃桉教他怎麼關心自己,如何選擇人生,更讓他受到了無數種情
摻雜在一起的心酸與快樂。
他在譚姝生氣時抱著自己的電腦與繪板離開,天氣預報說今天下午有暴雨,遊嶼站在公車站時雨便淅淅瀝瀝降下來,待他回家,渾身都溼透了。為免
冒,他站在門口便將衣服都脫下,先進浴室清洗。
將衣服全部丟進洗衣機,遊嶼才從包裡取手機出來告訴薄覃桉自己已經安全到家。
他滿懷愧疚地對薄覃桉說,自己對不起譚姝。
“叮。”洗衣機開始甩乾的時候,遊嶼收到來自薄覃桉的短信。
不是軟件聊天框,是從手機短信功能裡找到電話簿中的聯繫人,發出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