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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種人,你鎮不住。”
“我知道。”遊嶼咬咬又衝傅刑彎眸笑起來,“我知道你擔心我,我自己知道分寸。”比起遊嶼喜歡的是個男人,傅刑更擔心薄覃桉別有用心。
遊嶼攤開手問傅刑,你覺得我有什麼值得他惦記。
話音剛落,傅刑上下掃視遊嶼,突然想到了什麼,表情逐漸變得怪異起來。他捂著嘴,不可思議道:“難道他是……”
“不是。”遊嶼連忙打住。
“那還是男人嗎?”傅刑順口接道。
再留傅刑,遊嶼生怕他又說出來其他不合時宜的話,連忙將垃圾袋進他手中推著他出門。
隔著門,遊嶼說這幾天別來了。
翌,天氣晴朗,但手機提示下午會開始下雨,遊嶼出門時拿了把傘
進包內。
到醫院,薄覃桉正坐在邊寫著什麼。
遊嶼背對著他坐在另一邊,問,“論文寫了一個多月,快寫完了嗎?”
“沒有。”薄覃桉回道。
“我收到錄取通知書了。”遊嶼將走之前拍好的通知書照片給薄覃桉看。
“雖然不是專業第一。”他趴在薄覃桉腿邊,小腿搭在邊,“過幾天和傅刑買行李箱。”
“你不是有一個嗎?”薄覃桉問。
遊嶼衝薄覃桉比劃了下自己那個行李箱的大小,“不夠大。”薄覃桉笑了笑,“帶去學校的東西不需要多,大學四年購物有的是機會。”
“你去大學的時候帶了什麼?”遊嶼抓著薄覃桉的衣角理直氣壯說要抄作業。
“我家保姆把行李打包好送到學校附近的公寓。”薄覃桉搖頭,所以他並不知道去學校帶了些什麼。開學回公寓,公寓內的一切都被安排妥當。
遊嶼嘟嘟囔囔用被子裹著腦袋,知道你是大戶人家。
薄覃桉怕遊嶼被悶著,將被子掀起一角通風,遊嶼用手指撓撓他的掌心,薄覃桉立即收掌,將他的手指包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