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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能夠正常行走,遊嶼加快腳步,讓自己離薄覃桉遠一點。
再遠一點。
他巴不得跟薄覃桉畫條互不越界的三八線。
等電梯的人很多,遊嶼跟薄覃桉去的遲,只好等下一趟。
“我們剛剛的話沒說完。”薄覃桉說。
遊嶼眼皮都不帶抬,懶得搭理他。
“他叫遊嶼,和你同名同姓。”遊嶼皺眉,嘲諷道:“沒必要再怒我。”是時間太久,讓一個人改變,還是他就是這麼一個喜歡抓著別人痛處不放的人。遊嶼忽然覺得自己不認識薄覃桉,一切都像是倒退重來。
但瞭解一個人所用的時間太長,他沒有那個心思,更沒有心情。
“我和你現在是合作關係。”所以就算是現在,兩個人穿著便裝,甚至去醫院一起送貓,那也都是甲乙方。
他得供著這位甲方,得抓著這位薄主任,項目一旦敲定,他就可以一身輕鬆地拿著何之洲給的獎金旅行。
兩人都沒再說話,點菜時遊嶼也都是把菜單給薄覃桉。靠窗的方桌,他和薄覃桉一人坐一頭。
菜上齊,薄覃桉做了個請的手勢,遊嶼道謝後才動筷。
薄覃桉說,你以前不是這樣。
遊嶼用筷子挑著蝦仁吃下去,饒有興趣問他我以前什麼樣?
小時候不懂事,橫衝直撞想到什麼做什麼,直到現在遊嶼回憶起當年險些放棄畫畫,還是會後背發涼忍不住後怕。他能過上現在的生活,全憑這門技術,如果是學習其他專業,一定不會像現在,擁有一切想要的東西。
遊嶼道歉道:“以前不懂事。”
“現在也沒看出來。”薄覃桉說。
遊嶼微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吃過飯,遊嶼沒讓薄覃桉再送自己回去。他好久都沒這麼悠閒地出門,正好最近新上映的電影有自己興趣的,這附近有地鐵站,他可以坐地鐵去經常去的電影院看過電影后再回家。
他雙手兜,與薄覃桉告別。
薄覃桉拿著車鑰匙,遊嶼將目光放在他的手上,短暫地看了眼,而後挪過視線說一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