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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開始帶實習生有關係,實習生什麼都不懂,剛大學畢業接觸社會,公司初期規模又小,沒助理時都是他親自帶著實習生做項目。
後來各個部門細化後,這些東西便不需要他上手。
薄覃桉坐在池塘邊,從遊嶼的角度,他能看到薄覃桉的側臉。似乎比以前更鋒利,更讓他覺得像是從畫中走出來似的。
他不由得低頭用手指在掌心勾勒自己所看到的輪廓,小時候他也是這樣回憶著薄覃桉的模樣,在某個盛夏蟬鳴的夜晚,開著窗,只開一盞檯燈,趴在窗臺邊吹風邊畫自己印象中的薄覃桉。
遊嶼抬頭望望澄澈的藍天。
過不了多久,又是盛夏。
這座城市算得上是北方,天與地之間,人與雲之間,似乎離得都遠極了。南方的雲像是鵝絨枕頭那樣厚,陰雨連綿時,偶爾雨停的間隙,踮踮腳尖,彷彿能從觸手可及的天空摘下一塊雲。
裹上,當簡易的棉花糖吃。
其實薄覃桉也並不是什麼都會,釣魚就沒釣上來幾條,可他身邊的人都誇他桶裡那唯一的一條魚漂亮肥美。
薄覃桉笑而不語,沒說話。
魚被人拿去廚房做成成品當晚餐,這裡的魚本就是少刺適合食用,只是多了遊客釣魚這一項活動,變得趣味強了點。
遊嶼跟在薄覃桉身後,輕聲說他們桶裡的魚看起來比你的好吃。
薄覃桉說,“可只有這條魚願意上我的鉤。”遊嶼彎眸笑了,說,是啊,只有這條魚願意上鉤。
飯桌上,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遊嶼去洗手間回來後,整個包廂只剩下薄覃桉身邊有空位。陳莎招呼著遊嶼坐下,將菜單遞給他,“你看看還有什麼想吃的。”來時遊嶼簡單查了下這個山莊的信息,幾乎所有招牌菜都點到了,他正將菜單遞給服務生。耳邊傳來薄覃桉的聲音,“沒有主食。”遊嶼愣了下,薄覃桉又說,“你胃不好。”胃不好的人空腹吃菜喝酒太傷,但這種場合本就是酒
人情,算不上真正的飯桌。服務生拿著菜單離開,遊嶼坐直,用右手輕輕拍了下桌下薄覃桉的腿。
下一秒,薄覃桉反手握住他的手,不輕不重捏了下。
他坐在他的左側,略微妙,是要幫著夾菜的重要位置。
酒過三巡,坐在他對面的設計師被灌酒灌地頭昏腦漲不分東南西北,但遊嶼面前的酒杯,第一杯才剛見底。
他的餐盤裡裝了一堆啃乾淨或是剔出來的魚骨頭,他按了按肚子,飽了。
薄覃桉給足他面子,並未把他真的當什麼人,偶爾聊兩句也都是工作上的事。這裡也並未有人知道他和薄覃桉的關係,或者說,出了那座城市,他和薄覃桉在外人眼中跟陌生人沒什麼區別。
誰會知道少年心思,或是陳年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