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克力,遊嶼抬了下眼皮,何之洲笑眯眯望著自己,“又去釣魚?”何之洲搖頭,“沒去。”
“這幾天你得盯著其他項目,別總到處亂跑。”遊嶼冷道,“我是你親信,沒辦法,得天天蹲辦公室。公司是你的公司,我不可能一直幫你盯著。”
“做完這個項目,我要請半個月的假,回去處理點事。今年年假沒用,就從年假里扣。”遊嶼這句話不是請求。
“出什麼事了?”何之洲關心道。
遊嶼將文件整理好才抬頭對何之洲說,“家事。”
“是阿姨她……”遊嶼打斷何之洲,“不是。”何之洲又在遊嶼這坐了會,遊嶼冷著臉沒理他,他自覺留下巧克力離開。秦珊珊進來拿文件時,遊嶼讓她帶著巧克力出去,秦珊珊哇了聲,這個牌子的巧克力特別貴。
“送你。”遊嶼擺擺手。
秦珊珊立即笑道,“謝謝老大。”晚上沒回薄覃桉那,遊嶼回自己公寓打包了兩個行李箱的衣物放在鞋櫃邊,明天帶過去。他和薄覃桉的生活習慣略有不同,許多東西用不順手,薄覃桉似乎也沒想到自己這邊住的意思。
收拾好後,離休息時間還有兩個小時,遊嶼去畫室待了會。就那麼坐著,面對畫架,蒙在畫板上的布都沒掀。
有時候進畫室並不是想畫畫,只是覺得身處靜謐的空間,能更讓他變得冷靜。
一整天,他的腦海裡總回憶起,自己燒地糊,薄覃桉坐在自己面前說怎麼會選擇這條路。
遊嶼問,什麼路。
“陳卡斯為你選擇的路。”薄覃桉說。
陳老師?遊嶼愣了下。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薄覃桉指的是自己應該繼續畫畫,完成舒少媛與陳卡斯的期望。
可人是獨立的個體,哪能完全讓親人或者是師長左右,至少在遊嶼這,翅膀足夠硬是可以反抗的。
他現在從事的一切也與畫畫有關,只不過換了種方式。
他沒有陳卡斯和舒少媛那種必須得到什麼成就的心思,他只想做個普通人,做個衣食無憂偶爾會因為工作而頭疼的普通人。
據說成為一個普通人很難,雙親健全沒有重大事故,親戚之間相處和睦,沒有經受過校園暴力,順利完成學業在自己滿意的公司上班。
先天條件不夠完整,遊嶼只能讓自己這部分做到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