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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抓不放。
薄覃桉不允許他猜,但也沒有說話,兩個人面對面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直到薄覃桉忽然抱著他,發出一身類似於僥倖的嘆息。
“我見過很多自殺的學生。”薄覃桉低聲說,“但……”
“但只關心手不關心人的只有我一個。”很多事,反而是當事人看得更開。
遊嶼搖頭說,“我和別人不同,我的手的確更重要。”術前,薄覃桉告訴病人家屬,就算手術成功,病人也多半會變成植物人,這和死了沒什麼兩樣。
病人母親跪在他面前,哭著說,您不是說還有幾分希望能醒,只要有希望,他們願意做任何嘗試。
“誰家的孩子不是媽媽的寶貝,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誰家的孩子不是媽媽的寶貝,薄覃桉指尖//入遊嶼髮間,說:“十八歲前活得累嗎?”遊嶼彎眸,沒遇到你前活得很累。
但這都不算什麼,苦盡甘來,多少年的淚就像是夢似的,一晃眼十幾年水般消逝。
子總會越變越好,就算是壞,也總不會差到哪裡去。
薄覃桉的調節能力強,遊嶼沒怎麼安便自我治癒。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家庭不同,所遭受的待遇差異太大,才讓薄覃桉的思想走了岔。
趁著薄覃桉心情柔軟的時候,遊嶼問薄覃桉,你在國外見過我,為什麼不找我。
薄覃桉說,“我一直知道你在哪。”從大學,一直再到留學,後來沒選擇畫畫作為職業,反而是一頭扎進設計裡小有成就。
“但你有自己的生活。”
“所以一直不來找我。”遊嶼說,“你一直都覺得自己有理。”
“薄覃桉,這幾年我過得一點都不好。”
“為什麼不找我。”
“是覺得你配不上現在的我,還是因為我們之間的年齡讓你有負罪。可現在的我已經不小了,每年都有人催我結婚,但我不喜歡。”薄覃桉,我只喜歡你,只想和自己愛的人一起生活,不想找個女人結婚生子。
遊嶼問,你買了多少幅畫。
我參與過的畫展不少,幾乎每次都有人購買,那是你嗎?
“記不清了。”薄覃桉這次很誠實。
遊嶼彎眸,抓著薄覃桉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