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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上,“反正兩邊全是靳巖予的粉絲,嘖嘖,小姑娘們嘴巴真厲害。”
“都認為是靳巖予畫的?”
“差不多吧,畢竟寫著foryan。粉絲說這是靳巖予給他自己的禮物,畫小燕子是振翅高飛的意思,是靳巖予新一年的美好願望。”
“似乎能說得通……”
“嗯,關鍵是陸文和這個yan看不出有關係。”瞿燕庭始終沒作聲,默默註冊了一個微博賬號,生疏地點入熱搜榜,陸文和靳巖予這件事佔據著前兩名,閱讀量居高不下。
各大娛樂媒體和營銷號也有發佈,靳巖予粉絲牢牢掌握話語權,已經將陸文打為一個竊奪成果的撒謊者。
可瞿燕庭知道設計圖的含義,也只有他知道。
突然,於南舉著手機低呼:“我?”瞿燕庭問:“怎麼了?”
“老大,你去看節目組官微!”於南大聲念道,“剛發的第一期預告,標題是’灰灰兄弟初遇撞衫’,視頻封面是陸文和靳巖予的同框……”姚柏青說:“得,火上澆油。”
“節目組鬼才。”喬編很無語,“加上今晚的突發事件,點擊和話題不用愁了。”於南說:“靳巖予的粉絲已經抵達戰場,迅速佔領了高地。”烤盤上的牛冒著滋滋的油花,瞿燕庭毫無胃口,點開評論掃了掃紛亂難聽的字句,更覺一陣反胃。
喬編擔心地問:“瞿編,這事出來,網劇會不會受影響?”大家關切地望過來,瞿燕庭退出微博,抬指在鼻樑上劃了一下,說:“錯事必然會帶來惡果,但我相信陸文沒犯錯。”
“你們先吃。”他從容起身,“我出去一下。”關閉包間的門,瞿燕庭沿走廊拐進安全通道,他對陸文有信心,卻不放心,立刻撥通了對方的號碼。
機械的女聲說“用戶忙”,瞿燕庭打了三四次,一直是佔線。
陸文的手機已經被打爆了。
設計圖給曹蘭虛看完放在教室的桌屜裡,靳巖予拍完照直接丟掉了,陸文衝下樓,在垃圾簍內找到皺巴巴的一團。
他幾乎氣瘋了,找不到人對峙,只有轉發的微博迅速發酵,一下子把他推到了風口尖。
院子裡唯一一盞燈泡亮起來,陸文坐在板凳上,垂著頭,手指在短髮裡捂著悶痛的後腦,地上有他頹敗的影子。
孫小劍也急得團團轉,一個接一個地打電話,掛線走過來,蹲在陸文的身前:“我問攝製組了,他們也聯繫不到靳巖予,人沒在賓館。”陸文記起來:“他去城裡了,跟資方吃飯。”
“怪不得,今晚能不能回來都不一定。”孫小劍道,“但他的團隊肯定知道網上的情況。”陸文氣得冷靜不下來,說:“給我找輛車,我要去找那孫子!”孫小劍安撫他:“那孫子會回來的,畫呢,他沒拿走?”
“他給我扔了!”陸文怒火中燒,“媽的,我一定要揍他!”孫小劍推了推眼鏡,說:“他連照貓畫虎地抄都懶得抄,直接搶你的圖拍照、發微博,那為什麼不揣走呢?”陸文嚷道:“他還想揣走?他乾脆裱起來掛他頭算了!”孫小劍猜不透,怕陸文氣炸了肺管子,也不敢繼續說。這件事有點棘手,縱觀娛樂界大大小小的明星紛爭,這種類型貌似是第一例。
陸文急於自證,問:“我把畫撿回來了,拍下來發微博證明行不行?”
“夠嗆。”孫小劍搖頭,“網友哪知道是他扔的、你撿的。你別沒證出清白,又給自己扣個偷東西的屎盆子。”陸文隱隱崩潰:“有沒有天理啊?”孫小劍說:“目前沒有,只有靳巖予千萬粉絲的唾沫星子。”堂屋的掛簾掀開,曹蘭虛橫眉冷對,手上卻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麵條,在屋裡聽了七七八八,他走過來:“大灰,先吃飯。”
“我沒胃口。”陸文揪著一把頭髮,“氣都氣飽了。”曹蘭虛命令道:“接著。”孫小劍雙手接住:“我來,不好意思啊曹師傅。”曹蘭虛沒說什麼,在陸文的腦袋頂了一把,上樓去了。孫小劍託著碗,安
道:“來龍去脈我跟公司說了,咱們會和節目組溝通,先別再貿然發聲。”陸文乍然抬頭:“對啊,鏡頭都拍下來了!一播出真相大白!”孫小劍說:“靳巖予的團隊肯定也會
涉。”一檔節目從錄製到播出,中間可
作的東西太多了。孫小劍要回賓館找攝製組的人,還要應付一窩蜂打來的媒體,準備離開,問陸文要不要一起。
陸文煩躁地伸開大長腿,瞅一眼那碗冷掉的麵條,情緒也跟著沉了沉。錄製沒有結束,他不該擅離工作崗位,說:“不了,我在這兒陪曹師傅。”
“那隨時打給我。”孫小劍離開。
大門開合,吱呀聲像鏽鐵的刀劃在心坎上。陸文後仰靠著木頭柱子,出一次名竟以這種方式,他憤怒、冤枉,糅在一起成了無可奈何。
隨著第一期預告片的發佈,討論再次升級,短短時間內引了巨大的關注。手機響,彷彿比平時急促,陸文磨磨蹭蹭地不想聽。
掛斷了,第二人見縫針地打進來,陸文呼口氣,滑開貼在耳邊。
“文兒?”是連奕銘,“網上是怎麼回事?”陸文道:“我也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