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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亮,內視玄池才發現某一小塊區域已經徹底被岳雲填補好,絕非三兩個小時就能竟功。他才意識到自己睡了太久!
“先生一直陪著我?”衣飛石舉手示意岳雲稍停,翻身爬了起來。
他當然知道謝茂一直陪著他。
他昨夜閉眼睡去時謝茂就是這個姿勢,睜開眼睛,謝茂還是這麼個抱著他護著他的姿勢,好像他黑甜漫長的睡眠本不存在。
衣飛石不習慣謝茂這麼對他好。
哪怕在謝朝的時候,也是他服侍謝茂的時候多,彼此照顧的時候多。
這種時候,衣飛石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很想說,您不必這麼熬著——謝茂才辛苦抱著他一夜沒動彈,他就說不必要,就算他是捨不得謝茂,謝茂聽了也絕不能舒坦吧?
“不喜歡我陪著?”謝茂滿臉含笑,環著他一同起身,舒展胳膊時,久久未動的關節處嘎嘎作響。
若是私底下,衣飛石肯定要說幾句軟話討好謝茂。昨天才把謝茂嚇紅了眼眶,非但沒有被問罪,反而被溫柔地摟著睡了一天,謝茂姿態放得低下,衣飛石只有把自己放得更低才能心安。
然而,岳雲還在邊坐著,充當巨型電燈泡。
“臣自然……”衣飛石說這句話的時候,覺和謝朝的無數個
夜夜重疊在了一起,“喜歡。”這讓他恍惚間走進了一種很奇妙的狀態,好像回到了謝朝,又好像懸在天外,面前的彷彿是君上,又彷彿是謝朝的陛下。接下來的一切,就變得很自然而然了。
他下進了浴室,擠好牙膏。
謝茂原本也沒打算洗漱,見他擠牙膏,很配合地跟了進去。
衣飛石就把浴室大門關上了。
嶽·電燈泡·雲:“……”我還真是多餘哈?
浴室內。
衣飛石順手打開臺盆的水龍頭。
謝茂拿起衣飛石擠了愛心牙膏的牙刷,刷了滿嘴泡沫,等著衣飛石說話。
衣飛石了一條一次
巾,等著服侍謝茂漱口後擦嘴:“我知道先生見我受傷心痛。不過,這件事說到底是我思慮不周,若我行事前多考慮一分,不至於此。讓先生傷心就是我錯了,再讓先生睡不好覺,我實在無地自容……”謝茂吐出泡沫,聽完了衣飛石的長篇大論,漱了口。
“在你心裡,我就是君上,是吧?”衣飛石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