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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如此,謝潤秋也沒有放過大少,一掌劈在大少肩上,大少筋骨斷折,冷汗涔涔。
“你倆清楚責任了嗎?”謝潤秋再問。
如此威之下,大少半句不敢倔強,搶在二少之前賠罪:“是我的責任,我的錯。我不應該讓娜睹有機會攙和後院瑣事,是娜睹的
手才讓事態升級,我給爾雅賠罪。”二少則無比誠懇地說:“此事我也有錯。明
去了蒙城,我會替大太太購入一粒煥身丸,希望能修復她的容顏。”謝茂將炸得香噴噴的椒鹽蘑菇
進嘴裡,再默默給二少點個贊。痛打落水狗毫不遮掩!
二少自然不是真心要替大太太購買煥身丸。
煥身丸是神臨文明產物,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吊著,煥身丸就能夠在短時期內使白骨生。這東西非常昂貴,黑市上只接受錢卡
易,很多時候都要進行拍賣,供不應求。
這麼珍貴的東西,二少嘴裡說得誠懇,願意花大價錢給大太太買——謝潤秋那腦回路和正常人是不一樣的。
在謝潤秋的心目中,二少都是他的財產,二少的錢不就是他的錢?二少媳婦兒朶奪的私房錢,也都是他謝潤秋的錢!謝潤秋把大太太當沙包一樣打出了門,不說體面尊敬,最起碼的生存權都不肯保障了,他哪兒捨得把一筆鉅款花在“毫無價值”的大太太身上?
二少不是向大少示好賠罪,而是故意提醒謝潤秋,大太太是個不安分的攪屎,爸爸不要放過她。
偏偏他說得如此誠懇。
連二太太都認為他是迫於渣爹威,不得不掏錢消災,希望趕緊了結此事。
二太太有點生氣。
她和大太太相爭多年,這輩子不是跟謝潤秋過的,也不是跟兒子們過的,倒像是跟著大太太過的!
只是二人絲毫沒有相愛,只有刻骨的怨毒。這會兒恨不得大太太死了才好,還掏空兒子的私房給她買神藥?呸!只是心裡恨得狠了,在謝潤秋面前也不敢表現出來。二太太還得出討好溫柔的笑容,表明我兒子孝順嫡母、友愛兄弟,我對大姐姐和燕辭也是掏心掏肺很真誠和睦的呀!
其餘兩位太太和其他幾個少爺,這會兒全都閉嘴乖乖地做貼心狀,沒有一個人敢出異
。
如此威強凌之下,謝潤秋非常滿意。
家是最小國,身為一家之主,就是掌握著家裡所有人生殺大權的皇帝。
在謝家,沒有平等,也沒有道理,只有主奴。謝潤秋是主,餘者皆是奴。敢惹事,正一掌打出門去。不服氣,長子也能隨手處死。什麼正
嫡子?
本不存在的。
唯有謝茂吃著炸得乾脆的蘑菇,心中想著鏡子裡臉帶瘀傷的原身,想著囚於高塔之上的四太太。
他曾經很困惑。
二少不是個太難討好的人,原身只要稍微示好,就可以得到二少的庇護。
據他短暫的觀察,不止二少,連大少也不是
情苛戾的瘋子。對於沒有危害
的小弟弟,大少和二少都不放在眼裡。這兩個哥哥,討好了任何一個,原身都能得到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