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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嗎?”君上問。
這麼多年來,君上放任謝潤秋在時間長河裡肆意竄,始終沒有動手,多半是因為他自己心中的問題還沒能處理好。若懷恨弒父,必然攪亂世間造物心智。重點不在於“弒父”,在於“懷恨”。
身同世界的大聖人,原本就不能有屬於自己的情緒,他對世界的影響太大了。
所以,在走溯世木輪,任憑謝潤秋溺斃在時間長河時,君上心中沒有一絲波瀾。
謝茂突然醒悟過來:“那你用我做餌是為了釣……”他想起君上曾對他說過的話。
“劉敘恩?!”
“那是小衣的徒弟,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他小孩子家家不懂事,咱們做家長的也不能把孩子打殺了啊!”謝茂也不管勸不勸得動,先勸了再說。他是真有些急了。
君上和劉敘恩鋒的一回,謝茂已經被封在牆裡。
拜君上的全方位投影所賜,他倒也知道個七七八八。君上的態度似乎很忍讓,任憑劉敘恩通過血池逃回地府,也不曾為難幫著劉敘恩的白小青,還一再表示,可以和劉敘恩面談和解。
——可是,君上也說了要解決渣爹和劉敘恩的問題。
現在渣爹已經被解決得死透了,劉敘恩呢?就算君上願意和劉敘恩和解,劉敘恩貌似頭甚鐵,只怕不會輕易服軟。到時候劉敘恩拔刀反抗,得,還能是什麼下場?
反正謝茂不能想象君上滿臉慈愛的模樣。這貨連小衣都捨得下手,何況小衣的徒弟?!
“你在乎他嗎?”君上突然問。
“當然在乎啊,他是小衣的徒弟!”謝茂即刻道。
“你在乎的是衣飛石,不是劉敘恩。”君上說。
君上說出這句話來,可以從不同的立場聽出很多種解釋。
謝茂卻準確地領會到君上的腦回路。他並不是說劉敘恩不重要,殺了劉敘恩,花點功夫把衣飛石哄回來就行,君上的意思是,他從來就不在乎劉敘恩,當然也就不在乎劉敘恩造成的麻煩。
那麼,不在乎劉敘恩,又為什麼要親自來解決劉敘恩的問題?
——因為,劉敘恩的問題,本質上就是衣飛石的問題。
“你還有什麼很重要的事不曾告訴我?”謝茂心跳都漏了一拍,說來說去,怎麼又繞回到小衣的身上了?說好的這回對我對小衣都沒有惡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