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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奏直接離京的行事作派,換個時機,他必然要衣飛石知道出必告反必面的規矩。

如今知道衣飛石剛回衣家和親爹商量了處死親侄的事,他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總得先體諒衣飛石的難受之處。

衣飛石伏地磕了頭,說道:“臣請責罰。”

“伺後再說責罰。”謝茂見他跪地不肯起身,知道他是心裡煩悶想要找人傾訴,就不趕他去洗漱更衣,“你上來陪朕歪一會兒。”衣飛石沉默片刻,解了風塵僕僕的外袍,蹬靴上榻。

幾個奴婢上來撤了皇帝寫字的書案,朱雨送來軟枕墊在榻邊,謝茂摟著衣飛石躺下。

——往衣飛石就不太肯這樣。

他自覺年紀大了,說好聽點是身體健衣冠楚楚,說不好聽的,就是身骨硬朗不合適人。

在他心目中,皇帝喜歡摟著年輕時他是正常的事,如今他再不是當年花的少年,就不好意思跟皇帝再像少年人一樣在人前膩歪。

看著不像樣。

第193章振衣飛石(193)“小衣,人存於世未必非黑即白,心裡過不去,就別硬撐看過去。”謝茂很輕鬆就將衣飛石摟在了懷裡,也不見衣飛石硬著脖子擺出人前尊敬的模樣,心裡責有些吃醋。朕想抱著你時,你覺得自己“年高德劭”不能嬉戲,如今為了外人傷心,就往朕懷裡扎。

你對朕的愛,居然還比不過你對衣長安的心疼?

罷了。看你蔫嗒嗒的模樣,不與你計較。過些子再問你!

謝茂順勢將手探入衣飛石衣襟,摸著摸著就進了褲頭——他摟住了就喜歡這樣,年輕時衣飛石肯陪他嬉鬧,年紀大了,當然就不肯了。

往涼州一行去了快四十天,衣飛石都不曾紓解過,被摟著摩挲兩下就硬了起來。

謝茂有心安撫他,一邊親吻,一邊替他撫,他就將頭伏在謝茂懷裡,抱著謝茂臨幸他的胳膊,屋內曖昧息聲漸濃,朱雨將多餘的宮人都撤了下去,只親自帶著秦箏在殿內服侍。

秦箏是近年才選入的內侍,真沒見過皇帝與公爺當面就要這樣,朱雨目不斜視守在榻邊隨時準備遞東西——衣飛石才剛回來,不曾飲食洗漱,皇帝隨時都可能要巾要水。

秦箏被公爺輕輕的息聲刺得面紅耳赤,忍不住愉瞄一眼。

只見公爺側臥在皇帝懷裡,長長的銀絲錦繡衣袂與皇帝墨金緙絲御常服糾纏在一起,燈光下,金絲銀線皆綻放出微弱的光暈,讓人看不清皇帝的手是從哪裡伸了進去。能看見的只是素裡軒昂拔的公爺雌伏在皇帝懷裡,就有一種讓秦箏心慌氣短的害羞。

他服侍皇帝也有些年了,知道皇帝和公爺每夜都要親熱,也在榻邊聽過動靜。

可是,那種兩位貴人都收拾妥當,就尋常人家夫一樣,各自更衣上榻,按部就班地夫敦倫,和如今這樣兩人都衣衫整齊倉促倒在一起膩愛褻玩的覺,完全不同。……那、那可是襄國公呢。秦箏紅著臉,想起衣冠楚楚的衣飛石,再想起倒在皇帝懷裡,如今正在息的衣飛石,似乎才意識到皇帝是和襄國公保持著這樣親暱的關係。衣飛石久曠之軀耐不得磋磨,沒多會兒就在了皇帝手心,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

謝茂將手出來,朱雨連忙遞來帕子,服侍他將手擦乾淨,他又親自拿了帕子,再摸進衣飛石褲子裡輕輕擦拭一番,捂著那個才半軟下來的東西,接著衣飛石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下,聲音中都是膩愛:“朕與你富有四海,權傾天下。為何不能快活?”夫夫相處二十年,彼此身體上悉得都似左手摸右手,皇帝喜歡這麼要氓,衣飛石也習慣了,他挨在謝茂身邊,紓解後的身體帶著情緒也平緩了許多,說:“臣多想家中子弟個個聰慧本事。臣也明白,世人終是頑愚者多。求不得聰慧本事,只求本分安然……”

“何謂本分?”謝茂不以為然。

“文死諫,武死戰,耕者忠於地,漁者忠於水,守心不妄動,便是本分。”衣飛石答道。

皇帝當然最喜歡衣飛石描繪中的“本分人”,可耕者、漁者若非囿於自身能力所限,只怕早就奔看仕途財路去了,只會忠於權,忠於錢:“你這是頑話。世上再沒有這樣的人。種地的想做地主,當了地主還想當官,當了官就想當大官。你還記得二十年前麼?朕還在信王府時,被先帝圈在府中——看著你家被欺負,朕就想當皇帝。”

“陛下說的也是頑話!您豈可將自己與臣家中不賢不肖之人相比?”衣飛石不樂意了。

“朕只是想讓你想想從前。咱們一路走來也不容易,個個都想欺負咱們……”謝茂伸手抱住他,腿也騎了上去,心癢難耐之處壓在衣飛石下,“如今輪到咱們欺負人了,你還把自己得處處都不痛快,這子就沒過對。”衣飛石覺得自己和皇帝沒法兒溝通了,這和欺負被欺負有關係嗎?

家中子弟不肖,神仙都沒轍!

皇帝摟著他磨蹭,他也被皇帝纏得火氣全無,學著皇帝的模樣將手伸進御常服底下,摸著悉的火熱硬杵,回來得倉促未及清洗,便解了皇帝下裳,埋頭含住。

謝茂也是想了他月餘,叫他摸一摸就受不了,下猛然被悉的口腔裡住,不住笑:“你就這病,一言不和就咬人!”衣飛石只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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