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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者。
拋開三綱,單純去說男女平等,在衣飛石看來是不可思議的。男女一樣了,父子豈非也要一樣?君臣難道也是一樣?天就是天,地就是地,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做兒子的要服從父親,做子的要服從丈夫,不照著這個規矩來,一切不都亂套了嗎?
謝茂也懵了。
他是萬萬沒想到,兩句話先把小衣整糊了?
“你先回答朕。這世道對不對?”謝茂拍拍他震驚的臉,問道。
“臣以為……”衣飛石想說不對。可是,這個回答違反了他遵循了近四十年的綱常系統。
想想衣琉璃,想想太后,衣飛石把自己身邊所有親近的女人都想了一遍,他覺得,如果要用婦道把他認識的女人都約束起來,要他站在綱常的角度去指責所有“不守婦道”的女人,他做不到。
他覺得衣琉璃做的對。
他覺得太后就應該高高在上,被所有人尊敬、討好。
他甚至在想,為什麼就沒有一個想得開的好男人肯娶趙雲霞,讓她在成親之後,也可以繼續在太醫署行醫當差呢?
“臣以為……”衣飛石艱難地說,“這世道也不完全是錯的……”謝茂驚訝地看著他。
“比如臣。”
“君為臣綱。”衣飛石說完之後,又小聲地比劃了一下,“夫為綱。”謝茂差點噴出來。
這會兒承認你是朕老婆了?朕給你老婆權益的時候,你拒不承認。現在講什麼狗夫為
綱的時候,你倒是蹦達得歡快!
“但是臣認為陛下顧慮的也很有道理。君不明則臣不忠,君視臣如草芥,則臣視君如寇仇。世人卻不許夫不賢則不貞。同樣是綱常道理,豈能如此不同?”那是因為當皇帝的只有一個,當丈夫則卻佔了全天下的一半。謝茂繼續聽衣飛石說。
“所以,臣認為陛下應該讓丈夫也有七出之條。”
“婦人一旦出嫁,就應該遵守婦道,服從丈夫。但是,如果丈夫犯了七出之條,婦人也可以把丈夫休出門去。”謝茂斜睨不語。你這想法和太后還相似。
衣飛石也反應過來,自己想的一切不都是太后的套路嗎?
又見皇帝瞥著自己不說話,他才連忙跪下,說道:“臣與旁人不同。陛下是臣夫主,也是臣的陛下,臣說的都是別個婦人夫間的事。陛下,臣不敢……”休你。
“朕要不是皇帝,就得被你休了?”謝茂皮笑不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