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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我再次轉過頭時,我發現了一個我平常最想念,但此刻卻最不想見到的人——爸爸。
當確定我身後的人就是黑子,媽媽的眼神一瞬間亮了起來,裡面充滿了期待與驚喜。
可能又意識到了爸爸今天在家,她眼中的光芒一點一點的黯澹了下去,先前傳遞出來的神采漸漸的被失望所替代。
爸爸也看見了我身後的黑子立馬招呼道:「董非的朋友啊,歡來玩。」黑子立馬開啟了裝
模式:「叔叔,我今天不是玩的,而是來專門來請教董非的,董非是我們班的尖子生我還得多向他學習啊。」黑子真不愧是專業的裝b販子,開口就給自己塑造成一個積極上進的形象。
爸爸聽後非常自豪,畢竟自己的兒子在別人眼中這么優秀都成了榜樣。
於是他微笑著像黑子點了點頭。
哎,如果給他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是專門上門來他老婆的騷b的,不曉得他還笑不笑的出來。
隨後黑子就和我一起待在我房間裡,我形式的給黑子講了幾道題,畢竟這是邀請他來的幌子。
而黑子也心不在焉的聽著,時不時的還裝模做樣的應兩聲,提醒著我他還活著。
看他心思不在這裡,我就自顧自的寫開了作業,可能他現在正在想著待會怎么逾越我爸爸這個障礙來我媽吧。
吃飯的時候我們互相之間聊著家常,只有媽媽不說話一味的盯著桌子上的飯菜發呆,爸爸見媽媽這個樣子反而怪起媽媽對我的朋友不熱情,我心裡暗笑道:「在上的時候不知道對黑子有多熱情呢,就差給他生孩子了。」飯後我以太晚為由邀請黑子留在我門家小住一晚,爸爸以為我和黑子之間的友誼深也一同邀請著黑子,並且還要給他的家長打電話做擔保。
於是黑子「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其實心裡不知道多得意。
說實話憑黑子這五大三的體格,就算再晚也沒有人想要動他,更何況黑子一不像有錢,二無
可劫。
但是我覺得就這么放黑子回去太費了,熬了一個星期沒看到媽媽被調教,就算我答應,我的小弟弟也不會答應。
飯後媽媽去廚房洗著碗,而爸爸則坐在沙發上看著關於公司管理的雞湯文。
黑子說是去我房間單獨得消化一下剛才我教給他的東西,其實不知道又在想著什么壞點子來我媽。
我百無聊賴的坐在餐桌旁看著手機,這時突然桌子上傳來一陣手機震動的聲音。
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媽媽的手機,我拿過媽媽的手機準備把它給媽媽,可是手機鎖屏上一串文字
引了我的注意力:「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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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短信」這串號碼好悉,畢竟年紀前二十,通過對數字的
,我得出一個結論:這是一個人的電話號碼,還是電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