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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依舊
直,但是腳步有一點踉蹌。
李魚又想笑,又覺得慚愧。
是他過火了。備孕什麼的,哪能一時半刻就搞定,他不能仗著自己是一條系統魚,就索求無度,雖然想要女兒是真的,但也不能不顧老攻的身子呀。
李魚開口要喚住老攻,可是嗓子啞得不成樣子,發不出一點聲音,想翻身起,這才發現景王只是步子虛浮,而他自己,
部以下沒了知覺。
看來這是一場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戰鬥。
李魚原地掙扎了兩下,就累得睡著了。
夜半醒來,他發現自己已變回魚,裹著水草被,躺在水晶魚缸裡的銀石上,想必是過了時間,景王將他安置在此的。
魚形有助於緩解疲累,也不知他躺了多久,起碼知覺是回來了。
李魚不捨地蹭蹭水草被,游到水晶壁前去看老攻,他已好多了,不知老攻如何?
皎潔的月光從窗戶傾灑進來,屋子裡靜謐一片,然而榻上空空蕩蕩,並沒有他想見的人。
李魚:?
景王這是臨時出去了嗎?
李魚等了一會兒,沒見景王回來,李魚等不及了,重新變回人形,去找景王。
昨夜真的太過慘烈,他兩條腿踩在地上,綿軟無力,走路就像是在飄,一不小心就要摔了。
李魚扶住周圍的傢俱,一路挪到門前,正要推門,忽聞外邊有人輕聲道:“殿下,藥服多了傷身,您還是三思……”
“是,屬下明白,不會多言,更不會讓王妃知曉。”李魚:?
李魚已聽出應是景王和屬下在外邊,有事商量,一般不該他聽的他都會主動避開,但突然冒出來的“不讓王妃知曉”,還是令他尷尬了一下。
他主動不聽,與不能讓他知道還是不同的,且景王彷彿是在瞞著他喝藥,好像還不止一次?
那他是得謹慎一些。
李魚將門無聲地拉開一道縫,就見到震撼的一幕,景王已從黑衣侍衛手中接過一隻碗,看也不看地就將碗裡黑漆漆的東西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