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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亦隨口哼出一個音節,手上剛好翻過一頁。他停止了閱讀,禮貌地將視線從書頁上移開。
西爾單手托腮發問道:“你既然不是啞巴,那麼久沒說話,不會憋得慌嗎?”
“不會。”西爾心道看得出來,又問:“你在變成啞巴之前也是這麼少話的嗎?”
“看人。”西爾神一滯,接著問:“你真的有把我當成弟弟過?”
“有過。”說實在的,遊亦把誰都可以當成弟弟。
“那現在呢?”這個問題可以說是很直接了。遊亦思索了一會兒,才回答。
“看你。”
…
…
看你表現,又是看你表現。
西爾隱隱有些焦躁。他察覺到,比起以往,遊亦對他的態度相當冷淡。
要是以往,他何必在乎別人對他的態度如何。反正都終將變成負面的厭惡不是麼。
可是,這十多年裡,這個人分明是不一樣的。
他來到這個世界的任務明明是找出重生的人然後離開,可是他正因找到了這個重生的人,而不願離開。
一夕之間,他就看不透了這個人。
自傲如西爾,怎麼甘心就此離開。……翌。
機甲實踐課。
課上,機甲學員們都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授課教官——軍銜為少將的章少閱。
章少閱的戰場指揮之名人盡皆知。而那個年代過來的機甲駕駛員,無論所主攻的是哪一方面,其戰鬥能力都毋庸置疑,因此來當戰鬥實踐的教官也是綽綽有餘。
通常機甲實踐課的教官都不止一人,章少閱一來,自然是受到其他教官的尊敬與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