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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是這樣的一種情緒,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會讓自己整個人幾近脫胎換骨。……在邊境,下了機甲休息的時候,他往往還需要集合尖刀機甲隊的人,開個回顧分析會。
畢竟他們有時不能完全執行自己的指令,多一點理解,多一點磨合,就多一分執行力,多一點在戰場上生存下去的機會。
又一次解散分析會後,李幸然沒有走。
西爾問他:“看著我幹嘛?”高大的青年抱將身軀靠在牆邊,透出幾許疲憊,眼裡卻是輕鬆愉悅:“我只是突然覺得,你好像比以前厲害多了。”西爾一邊放鬆自己的肩頸,一邊滿不在乎地習慣
回嘴:“我一直都這麼厲害。”
“那不一樣。以前你討人厭的功力倒是很厲害。”西爾的動作頓了頓,“現在呢?”李幸然說:“剛才我在你身上看到了遊亦哥。”
“……”西爾沒有應答,但好心情卻從忍不住勾起的嘴角洩出來。
從“一點都不像一對兄弟”,到李幸然這個直子都說從他身上看到了遊亦。
說是他受遊亦影響大也好,他有意模仿也好,這樣的評價讓他到很開心。
所以說,遊亦那個男人多麼可怕,竟然會讓他西爾改變到這個地步。
但這樣也不錯就是了。……西爾亂七八糟地回憶著與遊亦相處的各種事情,突然想到了顧穹和伍梓若那兩個人。
他的確時常與李幸然爭奪遊亦的視線,但他知道,更大的對手是那兩個和遊亦同輩的人。只要想到他們和他度過了千百個他所不知道的夜,嫉妒之火就要燎原。
從前,每當遊亦遙望遠方,他就要用最不高明的方式指使遊亦去做事。他恨不得對他說:啞巴,你在想什麼?別想了!看我!
雖然通常換來的是一個白眼和一頓鎮壓,但能把他的主意力引過來也是好的。
那時他仍不知道自己喜歡他,無措地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樣擁有他。
直到伍梓若那女人更不客氣地暴揍自己一頓。
“吃醋的難道不是你嗎?”好吧,是我又怎樣。
西爾氣悶地坐起身,對著牆壁,面壁,繼續回憶過去。……後來在邊境,他、李幸然和顧穹之間已經相處得很隨意了。
哦,當然,李幸然對顧穹還是會拘謹一些。但西爾自詡兩世年齡加起來和顧穹也差不多,並沒有什麼自己面對的是前輩的覺悟。
犒勞機甲戰士的聚餐中,他和顧穹這中將喝到了一塊去。酒意上湧間,西爾想套顧穹的話,先自掀黑歷史:“曾經你家梓中將,差點徒手把我打殘了。”顧穹看了年少有為的指揮一眼,喝了口酒:“哦,好的。當初我還遺憾沒能親手揍上你。”西爾:“……”媽的這麼不客氣的嗎?
沒關係,丟臉沒關係,反正我也討厭他:“你被我哥揍過嗎?”顧穹冷笑:“呵呵。”那可多了去了。
“難道你沒被揍過?”西爾不好意思地道:“呵呵,真沒有。”這回輪到顧穹:“……”媽的失策。
酒過三巡,兩人都拼了不少了。顧穹講起了以前的事。
他說以前他和伍梓若見面就想對罵,罵完轉身就走,簡直是沒見過比他們兩個更加不對盤的人,就類似於……西爾和李幸然之間也差不多了吧。不過他們之間純粹就是氣場不合。
但奇妙的是他們都和遊亦很聊得來,這是兩人之間唯一的集。
他說起遊亦的各種惡趣味。他說他們兩個合起來都吵不過亦一個。
他說起遊亦很喜歡機甲,常常偷偷摸摸地做改裝實驗。
他說起當年在中央軍校裡,他們三個的天賦很高,年級一跳再跳,低年級的人仰望他們,同年級的人打壓他們,授課的有些教官也看不慣他們,覺得他們恃才傲物。
顧穹嗤道:“要不是亦把我們兩個拉住了,我們差點半夜給那個教官套麻袋打一頓,給他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恃才放曠。”西爾:“後來呢?”顧穹說:“後來就畢業去打仗了。嚴格來說,這個提前畢業也是被軍校裡的人的。”這時身邊又有人來敬酒,年紀大大小小的將士們提著酒瓶子,喊了顧穹“將軍”,然後給他滿上。
這些士兵們,有的是開機甲的,有的不是。
有年紀大一些的,動得手都抖了,還朝顧穹鞠躬。
顧穹忙道:“別別別……”西爾第一次這麼直觀地看到顧穹是多麼受尊敬和愛戴。而平時總是緊縮眉頭,顯得冰冷難以接近的俊秀中將,在一疊聲的敬酒中大聲應好,難得豪情。
也有人給西爾敬酒。是西爾的隊員,“我相信指揮,以後我的命都到您手裡了!”酒不是特別好,西爾竟也覺得滋味不錯。
敬酒的人走後,顧穹又說起了遊亦以前的事,他知道西爾想聽這個。
“他在戰場上很嚴格,如果我和梓出現了失誤,他會在下來後把我們罵得狗血淋頭。就算是重傷到要昏過去他也照罵不誤。”顧穹說到這,很是慨地搖搖頭:“明明來救我們的時候,我們都快愛上他了,結果一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