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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時候才知道那人的好。
我也曾糾結過,也曾困惑過。
同為男子,又是一場誤會。
特別是他得知真相後的吐血,失憶醒來後記得劉奇,卻單獨選擇忘了我。
究極原因,我不敢細想下去。我道我愚鈍,卻不知那是我害怕。
至於害怕什麼?我只用師父說過的一席話遮擋過去。
我愚鈍膚淺,只知道保護自己的重要。更知道有些話藏在心裡,比起說出來,會更好一些。
千霏雪似是看出我臉不對,他扶膝起身,人卻未走,站在我的面前。
“真奇怪啊?在你身邊,彷彿就能好好放鬆休息一樣。很舒服......好像我們認識了許久?”心下一動,我以詼諧的口吻道:“大概我人長得憨厚,所以才會給掌門有特別安心的覺。”千霏雪輕輕一笑:“也許吧。”沉默一會。就在我想要找話題打破安靜的時候,千霏雪在此時開了口。
“我特別想見一個人,不知......還見不見得?”
“是那個為掌門接了元沁一掌的人?”不知怎麼?聽他說想見一人,我原先沉悶的心情還有些回暖起來。
誰知他馬上否了:“不是。是我小時候見過的人,直到現在,也是我非常在意的一個人。”在意?
罕見聽他冒出這兩個字。有股說不清的酸苦味冒出了喉嚨:“既然這麼在意,怎麼掌門不去找他嗎?”千霏雪嘆道:“不是不想找。那時我還小,為尋師弟的玉佩走錯了方向,還險些跌下峭壁。後來是那人救下了我,還烤了許多番薯給我吃。”說到這。千霏雪臉上的笑意更盛,連同眸子裡的光亮也是。
不敢深究那是什麼?總覺得千霏雪說起在意這兩個字時,總有種不同於他人的含義在。
尤其是......他還記得那個人。直到現在,念念不忘。
後他說了幾句什麼?我心思全放在千霏雪方才說的在意的人身上,後面的沒怎麼聽......直到——“哎?前掌門他們都走了?”這消息倒是來的突然。
千霏雪點頭:“為防元沁陰謀得逞,父親他們提早離開去通知各門派了。”
“那我大師兄......”
“你大師兄和明峰主則負責去通知你師父和花峰主了。”千霏雪道:“此事事關重大,如今天罡派僅有三位峰主在,為避免合歡教突襲,所以要他們及早回到天罡派。”我點頭。知道千霏雪說的在理。元沁野心,加之新仇舊恨,難保不會對加入武林盟的眾門派和天罡派出手。
如今來看,一些事的確要從長計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