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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陷入了漫長的思考。
我是誰,從哪裡來,要到哪去。
我現在在幹什麼。
我應該幹什麼。
我要死了。
等我冥想歸來時我的小老弟終於軟了一點。
可是我依舊煩悶至極。
我心情十分不好。
心情不好我就要捏二兩君。
於是我又去找柏宸了。
自從上次我不小心咬了二兩君一口過後,我發現二兩君有了一丟丟的變化,當然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它面對我不再像過去十幾年來波瀾不驚始終是軟糯無害的模樣。
有時他會在我手中起
膛,似乎在和我示威。
我聽見他對我說:“你再咬我信不信我噴你一臉!”兇
兇的。
還可愛。
呵呵呵。
我覺硬硬的二兩君手
更好了。
比如現在,它又起來了。
我有點無措地望向柏宸,發現他也一臉懵,好像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似的。
然後我就,慢慢地,慢慢地,沿著柱身滑動了一下。
哎媽呀真的是手爆棚!
我想起了小時候玩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