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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蘭本就不似尋常女子那般羞怯,又早被他隔著衣服上下其手摸了個通透,當即便扭頭反往他下上輕輕咬了一口,嬌嗔道:“你還用摸進別人閨房麼?
就衝你如意樓的本事,恐怕不知有多少大姑娘等著偷摸溜進你屋子裡呢。”她故意頓了一頓,埋首在他頸窩往那裡又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低聲道:“就像唐姐姐一樣,對不對?”南宮星只有乾笑道:“虧凝珠姑娘還特意幫我打掩護,沒想到你還是知道了。”白若蘭抬腳一跨,騎坐在他腿上,雙手扶著他的肩膀,盯著他道:“我是沒唐姐姐和嫂子那麼聰明,可也不是傻瓜一個。
其實昨晚上想去找你,本來就是聽有丫鬟說你去花銀子招來著,結果半道被嫂子攔下,我也不好意思非去你房裡,只好耽擱了。結果今天唐姐姐就成了那麼一副樣子,懶洋洋的走路也不利索,我又不是瞎子,難道還不知道是你乾的好事啊。”南宮星被她這麼騎在腿上,鼻端盡是淡淡幽香,雙手抱著她軟細
肢,察言觀
看她也並不是十分生氣的樣子,便輕笑道:“我的好蘭兒吃醋了麼?”白若蘭白他一眼,嗔道:“我是擔心你,你自己幾次三番說唐姐姐一直對你別有所圖,我還當你一直能拒之門外呢,結果…嘖,還是
不住唐姐姐漂亮吧。”南宮星皺眉道:“倒也不是,只是恰好被她捉住了時機,再說…觀察了這麼久,她也確實沒有什麼不妥的謀圖。”既然開了話頭他索
將昨夜的事大致說了一遍,順帶也講自己的事匆匆講述清楚,既然他存了要把白若蘭娶回家裡的心思,這些事早晚也該讓她明白。
白若蘭聽得目瞪口呆,到南宮星停下了嘴,依然是呆呆地看著他,一雙眼睛睜的溜圓,眨啊眨的頗有幾分可愛。
“怎麼?”南宮星看她呆呆愣愣的,忍不住湊過去在她微張的小嘴上親了一口,笑道“無話可說了麼?”白若蘭往後縮了縮頭,咬著下蹙眉沉
片刻,才小聲道:“你…你那內功,對…對子嗣的事,影響當真那麼大麼?”南宮星頗為慎重的打量了一下她的神情,柔聲道:“的確如此,千真萬確。蘭兒,我說不定要斷子絕孫了呢。”白若蘭一張俏臉頓時變得煞白,忙不迭抬手把他嘴巴一堵,扭頭呸呸呸連啐了三四口,才道:“不許亂說話。你…你這麼有女人緣,天下的男人都絕了後,也輪不到你。”她頗為不願再談此事,立刻轉而道:“你都急得要找花娘幫忙了,怎麼…怎麼不來找我?”剛一出口,她臉上就騰得紅了一片,忙扭開頭,但還是扭捏道:“反…反正你說了要娶我的,事急…從權嘛。”南宮星微微一笑,湊近她肩窩側頭在她細膩溫香的脖頸上輕輕一觸,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陣。白若蘭越聽臉上越紅,到最後連耳
領口都盡是飛霞,奇道:“當真…受不住麼?那…那唐姐姐她怎麼就行?”南宮星摟過她又湊近些,附耳低聲說了幾句。白若蘭這下臉紅得更加厲害,下頜顴骨肌膚較薄之處都彷彿要滲出血來,她一下
直了
,坐在南宮星腿上的圓翹
瓣不自覺地便往內夾了一夾,秀目圓睜道:“這、這也成?難怪…唐姐姐今
一勁兒的睡覺。”
“怎麼樣,我下次去找你如何?”南宮星笑嘻嘻的在她臉頰上親暱磨蹭,玩笑道。白若蘭橫他一眼,在他前一推站起來跑到一邊,哼了一聲道:“別,真到那種時候,你還是找你的好阿昕去吧,我可…我可沒她那本事。”說罷,她還心有餘悸的往後伸手捂了捂
股。
南宮星知道逗不能過火,白若蘭再怎麼大大咧咧,終究還是個未嘗人事的黃花閨女,這回沒吃醋一罈已是好事,便道:“對了,你先前怎麼一副氣哼哼的樣子?是惱我隱藏身份不告訴你麼?”白若蘭搖了搖頭,道:“我本來也沒太在意過你到底是誰,怎麼能賴你。我是氣你騙我。”
“騙你?”南宮星這次是貨真價實的愣了一下,道“這話怎麼說?”白若蘭瞪著他道:“我問你要銀芙蓉當生辰賀禮,你跟我說的那麼困難,不是騙我是什麼?你分明就是樓裡的人,給我一朵不是易如反掌麼。”南宮星舒了口氣,笑道:“這種小事麼。”白若蘭卻頗為認真道:“這與大事小事無關。你事出有因瞞我我不在意,你不想說的事,我決不多問。但只要你說了,我就會信,絕不會懷疑半點。所以,我希望你不要騙我。此前我不管,我只說將來。”南宮星這才醒悟過來她是在提前表明自己的底線所在,免得他誤觸惹出不快,他點了點頭,鄭重道:“好,我記住了。
不過我也要說明一下,此前那句我決不是隨口敷衍。如意樓的銀芙蓉分為兩種,你要的那種刻名字的專供武林人士與我們易所用,我雖是樓中弟子,卻並沒有權限直接拿到,暮劍閣白家暫時也不是我們如意樓想
易的對象,所以我說十分難辦,並沒騙你。我真騙過你的,只有在白家時崔冰身份一件事而已。”白若蘭皺了皺眉,道:“那時不算數,我那會兒還只當你是朋友,怎麼能和現在比。”她隨口表明了一下心意變遷,又道“真這麼難,那怎麼思梅姐姐能拿到一朵?”南宮星嘆了口氣,苦笑道:“我也在調查這件事,目前看來,很可能牽扯到我們樓內西三堂的正副堂主,那邊的總管不出面,我也不好直接下手。”
“真很難的話就算了,”白若蘭不懂他們如意樓內部的結構,知道南宮星身份之後,更多的是到安心,此刻自然道“反正我原本也是想讓他們幫你脫罪,你既然是他們自己人,自然也不需要我多此一舉。這樣…倒也省了我冥思苦想該付什麼代價給如意樓。”南宮星笑了笑,抬手順了順她鬢邊青絲,柔聲道:“放心,我一定會
來一朵,刻上你的名字。”
“做什麼?”白若蘭好奇的看著他,略不解。
“做你的聘禮。”南宮星微微一笑,伸手環住了她的嬌軀,低下了頭。
“那麼小一朵銀花,你也太小氣了。”白若蘭輕聲一笑,微抬螓首,微微顫動的睫,將眼簾拉下,遮住了滿目柔情…“喂,你們親夠了沒,再不過去,飯菜都要涼了。”片刻之後,聽動靜覺得也差不多了,唐昕敲了敲門,帶著笑意催促道。
屋裡哎呀一聲,過了一會兒,房門總算吱呀一聲開了,南宮星走在前面,拉出了滿面紅不敢正眼去看唐昕的白若蘭。
“看樣子是雨過天晴咯?”唐昕將南宮星往前一趕,笑主動過去牽起了白若蘭的手。白若蘭鬥嘴到從沒讓過人,反將唐昕手掌一握,笑道:“承蒙唐姐姐關心,沒事的。倒是姐姐你,腿腳還方便麼?今
如廁,不會覺得難過吧?”南宮星一聽,趕忙快步往前走去,唐昕被羞了個大紅臉,遠遠衝著他笑罵道:“你連這也講?你不知羞,好歹也顧顧我的面子成麼?”白若蘭在旁小聲又嘀咕了兩句,唐昕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啐道:“對,這小星就是這麼不要臉。”三人一路談笑,還未走到用飯處,卻見到白若雲匆匆
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張疊的方方正正的字條,直接
到了南宮星手中,道:“一個龜公送來的,說是在後門那邊偷懶時被個人從背後勒住了脖子,
了這張紙給他,讓他一定
給你。”南宮星將字條展開,湊到廊內燈籠下仔細一看,上面是一行頗為娟秀的小字,最後沒有落款,只用墨跡細描了一個彷彿是足印一樣的輪廓。
“你家探子太沒用,方群黎已進城。”鬼麵人十有八九就是方群黎,既然午後已經面,那進城落腳也實屬正常,再說雍素錦這張字條也沒說出詳細住處,南宮星就算想要趁夜偷襲,也暫時沒有目標,只能擱下。
飯後南宮星和諸人一起又將事情前前後後仔細梳理了一遍,卻對他們這次突然中途罷手依舊找不到半點頭緒。
凝珠這次才算是把暮劍閣此次劇變從頭到尾詳細瞭解了一番,她心思雖然機,嘴上卻一貫頗為嚴實,即便想到了什麼,沒有幾分把握之前也不會貿然講出,只是旁敲側擊的問了南宮星幾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便默然不語,一直自顧思索。
“既然最拿得準的就是幕後指使,那不就簡單多了。”薛憐原本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在旁悠然自得的撥著琴絃練習指法,聽他們話頭差不多已斷,才開口道“小星,你去找到方群黎和李嫦落腳的地方,咱們聯手把他們殺了就是。”
“這當然也是個辦法,只要能尋到機會,未嘗不可。”南宮星微微頷首道“不過那兩人都極為狡猾,恐怕不那麼容易捉到行跡。”想到雍素錦特意送來的字條,他又趕忙補充道“而且方群黎的命我已賣給了人,你可千萬留他一條命給我。”薛憐撫摸著間的彎刀刀鞘,微笑道:“他若是武功差些,我就留給你。他要是武功好得很,我可就不敢保證了。”南宮星略一估量,道:“按推斷他應該比柳悲歌略勝一籌,穩妥些估量,恐怕與我應該在同一層次。
具體如何,就只有手過才能知道了。現在畢竟連他用的是什麼武功都還看不出來,說什麼也是空想。”薛憐帶著幾分期待道:“他若真與你相差不多,那也不失為是一個好對手。不然的話,這城中目前只一個關凜值得一戰,未免也太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