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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平和民主許多,但王的威嚴,他們是斷然不會冒犯的。
因為他們知道,他們都是人族的代表,如果在這場大典中過於進,甚至冒犯了王,那將陷整個人族於水深火熱之中。
這樣的話,便是將許衑澤之前的努力全部踩在了腳下,讓它付之東。
這不會是許衑澤所想要看到的事情,所以這位警員也不會愚蠢到在這種事情上讓許衑澤難做。
畢竟,準確來說,他們都是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
會場沉默著,貴族中對於許衑澤這個人的出現意見並不統一,所以他們幾乎都是保持中立,當然也有完全的的保守派,完全尊奉王,並不期待這次的大典。
只是王看起來對許衑澤登王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他們就算再如何不情願,也不會反駁。
然而,現在看來,卻並不一定。
連他們都到,許衑澤這次沒有準時出現在會場之中絕對沒有那般簡單。
只是王不做表示,他們便也憋著一口氣什麼也不說。
王的視線靜靜地望著那站立的人族,蒼老而又充滿疲憊的視線中好似什麼也沒有,又好似說盡了一切。
正當這個時候,會場之外,突然有一個獸人疾馳而入。
那是一個馬形獸人,擁有駿馬一般修長矯健的四肢,但卻同時擁有人的雙手。
他幾乎在進入會場的那一瞬間便直接衝向了王的位置,終於,他在到達王的身前之時,四肢匍匐在地。
“在下馬俊,有要事稟報於王。”
“說。”這是王第一次在會場之中發出他的聲音。
“在下剛剛得到消息,許衑澤親王在來此的途中,遇到萬機門殺手的伏擊,如今生死不知——”生死不知,四個大字,如同一道驚雷,深深地擊中了在場的每個人的心。
降臨在特蒙區大雨,令特蒙區烏雲遍佈。
雨水擊打在青石板鋪成的街道上,落在雕樑畫棟的石瓦上,敲出滴答滴答的動人音符。
許衑澤捂住腹部,血水從指縫間不斷地滑落,混入雨水中,漸漸變得泥濘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