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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卷暫時沒回他,跟顧餘墨打完電話之後,才按了掛斷鍵,轉頭看著他:“我最近要出門一趟,過段時間再回來。”這句話在小刀腦子裡過了一遍,不知為何就變成了“我出門外遇一下,你在家獨守空房吧。”小刀放下水杯,走到卷卷面前,張嘴說了一個字,一個泡泡從他嘴裡飄出來。
卷卷倒退一步,一手指指向他背後的洗手間:“刷完牙再說話。”小刀只好重新走回去,擰開水龍頭,用嘴巴接了一口水,咕嚕嚕吐掉泡泡之後,順便伸出兩隻手,接水擦了把臉。
再次回來時,乾淨清,一滴水珠掛在他古銅
的下巴尖,
滴未滴。
他了一下頭髮,順便斟酌了一下言辭:“我不建議你搬到顧餘墨家裡去。”
“為什麼?”卷卷看著他“說說看,我聽著呢。”
“第一,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小刀冷靜分析道“他是個大富翁,出入都有專車保鏢,你有嗎?外面的人綁架不到他,又看見你住在他家,覺得你們可能有什麼特殊關係,就會轉而綁架你,你覺得顧餘墨會為了一個陌生人支付鉅額贖金嗎?”
“第二,對外不安全,對內也不安全。”小刀繼續說“顧餘墨是個男人啊,非親非故的住在他家,吃他的用他的,萬一他對你提出不妥的要求,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一二三四五條列下來,小刀歇了一口氣,正準備說第六條,就看見卷卷低頭看了眼手機,然後抬頭對他說:“說完了嗎?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拜拜。”說完,卷卷越過他,走到門口,彎穿上掛著兩個
絨絨小球的皮靴,開門出去了。…還真只是聽聽!聽完就走啊!小刀看著她的背影,想說些什麼,可發現自己沒有立場說心裡想說的話。
房門關上,他重重的嘖了一聲,迅速跑回房間裡,拿起手機撥了一個人的電話,嘟嘟幾聲之後,電話接通。
小刀冷冷道:“到你將功補過的時候了。”電話那頭,一張寬大的水上,薩丁左右各摟一個美女,右邊臉頰上還留著一個口紅印,原本睡眼惺忪的臉,在聽見小刀聲音的那一刻,猛然清醒過來,那副表情就跟聽見醫生在對面說:“對不起你癌症晚期,準備後事吧。”十五分鐘後。
正在廚房裡切番茄的沈綠瓷忽然口袋震動,她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出一臉嫌惡。
按下接聽鍵,她冷冷道:“幹什麼?”一個半小時之後。
卷卷從公車上下來,又步行了一段時間,終於看見了顧餘墨家的別墅,再走近一些,看見別墅門口停了一輛頗為眼
的紅
跑車,等她再走近一些,車窗拉下來,沈綠瓷對她說:“你來了啊。”
“綠綠!”卷卷驚訝道“你怎麼在這裡?”沈綠瓷趴在窗口看她,笑容溫柔,明媚的桃花眼內彷彿進了萬千星光。心裡面,卻回憶起剛剛接到的那通電話,薩丁在電話裡對她說:“你聽說了沒?顧餘墨在家裡開了個後宮,把他那堆未婚
候補全接進去住了。”
“哦。”沈綠瓷一手握著手機,另一隻手還在切番茄。
“對了。”薩丁說“你的朋友也住進去了。”切番茄的刀子忽然停住,沈綠瓷握緊刀柄,冷冷問:“你說什麼?”
“收集各種各樣的美人,是每個男人的夢想,你的那位新朋友…嗯,雖然算不上什麼超級大美女,但她童顏啊,算是一個很特別,也很受老男人歡的類型。”薩丁笑道“你說對不對?”沈綠瓷不切番茄了,握著菜刀,面
陰鬱的在廚房裡走來走去。
“你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仔仔細細的說給我聽。”她對薩丁說。
薩丁說那麼多,就是為了引誘她說出這句話,立刻鼓動他的詐騙犯之舌,把真相完全扭曲一遍,再以最恐怖的方式告訴她,最後沉痛的說:“顧餘墨這個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以基金會為藉口,收養一堆小姑娘供自己取樂的人渣。論人品,跟我半斤八兩,比顏值,他還不如我,我不知道你的朋友為什麼會信了他的話…”說到這裡,他愉悅的笑了起來,以一種非常人渣的口吻問道:“怎麼辦?綠瓷,你要放著她不管嗎?”沈綠瓷立刻掛了電話,扯掉圍裙丟桌上,然後抓起車鑰匙,蹬蹬蹬的奔出門。
卷卷是坐公,她是開車,所以她比卷卷早了將近半小時到。
到了以後,她把車停門口,哪裡都沒去,就坐在車子裡發呆,一開始希望卷卷快點來,接著又希望她不要來,寧可是自己小題大做,寧可是薩丁開了個惡劣的玩笑,而她一不小心上當受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