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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寫什麼？”卷卷忍不住問。
“一位女
，年齡在十八到二十之間，聰明，但沒什麼耐心，格有些暴躁。”醫生一邊低頭寫字，一邊說。
“你憑什麼這麼說？”卷卷眯起眼睛。
“還記得你第一次去廁所嗎？”醫生抬起眼，對她笑道“你直接衝進了女廁所…”
“一不小心走錯了而已，多少人犯過這種錯啊。”卷卷挑了挑眉“再說我不是很快就出來了嗎？”醫生用手裡的筆指了指她的褲子。
卷卷低下頭，看見自己褲子上溼噠噠一片。
“你是很快出來了，換到男洗手間。”醫生說“然後你灑褲子上了，因為你不會用小便器。”卷卷:“…”你指望一個妙齡少女能
練使用男人那玩意和小便器嗎？
“怎麼稱呼啊？”醫生將筆夾回本子裡，抬頭看著她“小姑娘。”卷卷:“…”
“好了，別裝了。”醫生微微傾身，用一種充滿壓迫
的姿勢，盯著她道“我已經知道你是林馥的第二人格了，你有你自己的別，年齡，格，口音…噢對了，我說這口音怎麼聽著
悉的呢，你還是個本地人啊，來來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卷卷:“…”最後醫生還是什麼都沒問出來。
但是他和卷卷都知道，沉默的意義已經不大了，能暴
的差不多都暴了，該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一兩個名字什麼的，其實意義也不是很大，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醫生已經隨時可以給林馥出具一項
神分裂的鑑定結果了。
因為午飯時間到了，醫生看了下手錶，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私人物品，離開了問詢室。
卷卷一個人留在房間內，半天半天坐在椅子上不動，當然作為危險病人，她右手被縮在桌子腳上，想動也動不了。
“你是故意的對嗎？”卷卷低頭問道。
“是。”林馥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像情人一樣親暱的說“你可是我最親密的人，我當然要知道有關於你的一切。”
“你想幹什麼？”卷卷問。
“我想找到你。”他回答。
卷卷再次沉默下來，放在桌子上的那隻手，猛然握緊，緊得有些發疼。
“我知道的，你不是這個身體裡的人格。”一隻手輕輕撥開她耳邊的碎髮，對她耳語道“你是個真真正正的人。”卷卷猛然回頭，看向身後。
身後什麼都沒有，她緩緩回過頭來，發現對面多了一張椅子，椅子上面坐著一個白衣少年，目光穿過桌子，安靜的看著她。
卷卷從椅子上跳起來，然後身體一歪，鎖在椅子腳上的鐐銬，將她的身體帶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