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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呢?”沈行:“……”你是來搞笑的嗎?
孟閒像是忽然想起來了什麼,道:“我在我房間的地上發現了一隻筆,覺和你的那支有點像。”沈行驚愕地放下水,說:“那一支?”
“細長細長的鋼筆。”孟閒說。
“你說什麼?!”沈行追問道。
孟閒定神,狀似不經意的問:“那支筆有什麼特別嗎?”沈行勉強鎮定下來:“那上面有劃痕嗎?”
“沒……”孟閒頓了頓:“沒仔細看。”孟閒確是有私心,他其實仔細看了,本沒有劃痕,但他還是希望,他還是希望對方說一句過去看看,就過去看看,多說幾句話,說不定能一起出門吃個夜宵。
但沈行愣了愣,沒有說話,只是把書包取下,拿出一個深藍的布袋,打開看見那支筆後舒了口氣。
沈行看了孟閒,彷彿已經看到了孟閒內心所想,他淡淡道:“你大概是看錯了,我回去了。”
“等等!你可不可以去我家看看。”孟閒喊道:“是以朋友的身份。”孟閒笑了笑,眼裡含無限溫情,卻還帶著絲絲苦澀。
以朋友的身份。
沈行看著孟閒的眼睛,心道你眼裡不是這麼說的,你看我的樣子,不像是看朋友的樣子。
你有多喜歡我呢?
你又會喜歡我多久呢?
是不是也像我哥一樣,突然就消失在我面前呢?
沈行像個不知疲倦的清道夫,把自己心尖上那一點點擦拭一遍又一遍,每都來,卻每
都沒剖開看看,他怕打開來看,其實裡面什麼都沒有。
孟閒的喜歡有太多不安定的因素了,他怕一不小心,對方就不要他了,到時候,整個荒野裡,獨獨剩他的心被暴曬燒熾。
“不了,朋友之間,也不是經常串門的。”沈行的話裡沒什麼情。
孟閒臉上期待的表情一瞬間黯淡了下去,他沒再央求,也沒有因為沈行的態度發怒。
他只是說:“我知道了。”-是夜。
沈行拉開了窗簾,城市高樓上絢麗的光輝和著月被攏到他面前,沈行藉著這光,繼續補充他的
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