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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當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後來,他就女裝上癮了。
酒吧這種地方,紅男綠女,濫本就不少,更何況是洛復開的【星月】,這種有強大資本力量做後盾的,玩得東西花樣只比其他的多。
沈行來時的那簇光,便是花樣之一,其中細節,孟閒懶得深究,也不想深究髒了他格式化過一次的乾淨腦子。
孟閒上午去看了他瞧上的漂亮小孩一眼,結果被對方毫不留情的諷刺了一通,他正要追過去,便覺到有手機的聲響,回身便抓住偷拍
妹兩名。
看來雲城一中的學生都不瞎,他家小孩長得好看極了,總算有人欣賞了。
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到論壇翻了好久無果的事,看來今晚回去能有看的了。
中午不過是心癢癢了,想再看小孩一眼,沒想到竟好有機會“救人一命”,果真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
這天夜裡,他到凌晨兩點半才從洛復的星月酒吧出門,臨走前他發現額前的假髮劉海有散架的風險,便找洛復要來個小發夾,夾了上去。
可惜後來越看那馬卡龍的星星形髮夾,越覺得彆扭,出門時還是還了回去。
一路上戴著瀕臨退休的假髮,捂著上面搖搖墜的劉海,舉步維艱地前行。
回家時經過了門口的花叢,看見簇擁的黃玫瑰,心情莫名轉好許多,這花是他失憶前種的,他想他那時,大概是個充滿詩意的奇男子。
真好,詩意變失憶。
他抬手掃了掃,然後大搖大擺地進了別墅,完全沒有絲毫晚歸的愧疚。
如他所料,他姐就站門口等他。
他姐姓孟名縈,如今二十有七,依舊沒談過念愛,倒不是他姐有什麼缺陷,僅僅是因為要求高。
“孟閒,你又幹什麼去了?”孟縈問。
孟閒站正了,上下打量了他姐一兩眼,視線定格在他姐垂下的一隻手上。
手上拿著一隻新鮮的玫瑰。
孟縈注意到孟閒的目光,把花藏在了背後道:“不是到你院子摘的啊。”孟閒把門打開,邀請他姐進去坐坐,然後問:“我也沒說是啊,再說我院子裡都是黃玫瑰,你這是紅的……等等?你這是又去相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