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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淳之瞟了他一眼,將苦澀的湯藥一飲而盡,才道:“你這又是何必。”
“奴才該死。”元裘仍舊伏在地面,淚水低落在地面。
北淳之無言,宮中之事他哪裡會不知曉,之所以一直沒動莫開濟,還不是看在元裘的份上。
將藥碗放在一旁,他道:“讓他離京吧。”
“陛下!”元裘猛然抬頭。
北淳之道:“或者,朕將他凌遲處死,如今朕心中煩悶,正好朝中無人犯事,倒不如拿他開刀。”
“……”元裘哪裡不知曉陛下真能做出,他沉默一會兒,才道:“陛下,奴才能否離京。”北淳之看著他,嘆氣道:“元裘,你還得你與朕第一次見面?”元裘不語,只是再悶聲磕了個響頭,額頭上青紫一片。
他記得,在宮中最偏的院子裡,見到那個被人欺負的皇子,雖然有猶豫驚慌,仍舊衝了上前,最後不但沒救出最為不得寵的皇子,反而一起捱揍。
揍得鼻青臉腫後,他將懷裡藏著的梅花糕給皇子遞了過去。
有些碎,卻很甜。
北淳之站了起來,他俯視著地上跪著的人,緩聲道:“朕當時說,總有一,世上無人敢欺你。”說罷,語氣驟然嚴厲,“可如今,是你任由人任意的欺你。”伏地的身子微微發顫,久久沒有聲響。
北淳之再一次的嘆氣,他半蹲而下,帶著無奈的口吻道:“如果你想,朕可讓他這輩子只有你一人。”
“陛下,奴才不想。”元裘立馬抬頭,溼潤的眼裡盡是慌亂。
“那你想如何?離開京城一輩子躲著他?”北淳之氣急,喉間又有些乾澀,強忍著不咳嗽,他怒道:“憑什麼是你躲著他?他本沒這個資格!”元裘雙眼含淚,嘴角卻微微上浮:“只因奴才心中有他,才會輸得一塌糊塗。”
…
…
黎府別院裡,黎白手中拿著顆白的種子,有些心不在焉,明明找回了兒子,可不知道為何心中沒那麼歡喜。
黎小叔這時候也陪在旁邊,滿心的後怕:“下次我可不敢帶你亂跑,這次差點嚇死我。”黎白沒搭理他,腦子裡一直在想著大騙子咯血的場景。
沒人搭腔,黎小叔有些無趣,他便抬了抬下巴問道:“這就是你想要找的東西?看著跟個木疙瘩似的。”黎白不滿:“這是我兒子。”
“……”黎小叔不知道該不該大笑幾聲了,“你兒子怎會是這種東西。”黎白看著他不相信的樣子,左右瞅了瞅,他小聲的道:“我原先不是說我是妖怪麼,這真是我兒子呢。”
“……”黎小叔無語。
成吧,這是越病越重了,他無奈的附和,“成成成,這就是你的大胖小子。”正在這時,一個小廝走過來,恭敬的道:“老爺,姬家公子來拜訪黎白公子。”
“姬家?”黎小叔疑惑:“可是姬澤元?”
“正是。”黎小叔更覺得奇怪了,“姬澤元和黎白沒什麼來往吧,怎麼突然來拜訪呢?”
“就是那個聞起來特別香的男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