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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去?
“沒事。”黎白扯著黎小叔的袖擺,將他拉著往外走,“大騙子要是怪你,我替你罵他。”黎小叔訕笑,他可不敢讓黎白替自己罵聖上,不過想想覺還
帶
的?
兩人再次一起往戲園子裡跑,不過這次黎小叔還是自覺了些,沒花錢讓人來陪酒,安安分分的看戲。
黎小叔之前說得並不假,今並沒有新戲,都是些唱爛得老戲曲,難免聽著有些乏味,忍不住分心和同桌的人說些話。
黎小叔是這麼打算的,先拉拉家常,再隨意聊些京城雜事,最後將話題提到聖上身上,讓黎白多注意些。
說白了,就是拐彎抹角再提重點。
“你在府上住得如何?要是府中有人怠慢,你儘管替,我保準替你出氣。”黎白頭也不回,眼睛緊緊盯著臺上,“好。”黎小叔很滿意,任務完成三分之一,他又道:“對了,你最近少出門,京城內有殺人犯,聽聞都殺了兩。”黎白還是沒太在意,繼續看戲樂呵著,一邊
空道:“我知道,我還見過呢。”很好,任務又……
等等!!!
黎小叔一臉愕然,“你說你見過啥?”黎白被他突然提高的音量嚇了一跳,他茫然回頭:“見過死人,就躺在南邊的巷子。”
“你你你!這麼大的事怎麼不說?”黎小叔一臉的擔憂,上上下下打量著少年,“你沒受傷吧?兇手有沒見到你?他不會來找你尋仇吧?”一想到兇手會把黎白當做下一個目標,他心裡將慌得不行,連忙道:“咱們趕緊回去,別兇手已經你看到他,反過來要殺了你,回府上侍衛多能……不行不行,還是去皇宮,皇宮戒備森嚴,無人能闖進去。”黎白反手指了自己,“我就能闖。”
“這不一樣,待在皇宮還是安心些。”黎小叔已經起身,就想拉著少年離開,不過剛剛邁出幾步,臉上的神情就變得有些古怪。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是想勸黎白離聖上遠著些,怎麼現在反而還要送黎白進宮呢?
真是……天意啊。
來不及想太多,黎小叔帶著人匆匆回去,打定主意讓黎白收拾些東西帶著小四喜去皇宮內躲災。
只是,有時候命運就是那麼的古怪。
一路上,黎白見到有個賣糖葫蘆,剛拐進巷子裡去買,結果糖葫蘆剛剛到手,巷子深處就傳來一聲悽慘的叫喊聲。
叫得黎小叔就是一哆嗦,他牙齒打顫的道:“怎麼回事呢?”黎白抬頭嗅了嗅,“有血腥味。”
“咱們還是趕緊……”黎小叔是真想轉身就走,可別真遇到兇手,他很有自知之明,他身邊的人雖然多,但是真要遇到個高手,肯定是打不過。
可是,萬一裡面的人沒死呢?
就在黎小叔猶豫之時,黎白率先邁出步子朝著巷子深處走去,黎小叔慢了幾步,最後還是緊跟而上,等他到了深處,就將一人躺在地上沒了聲息,他緊張的問道:“怎麼樣?”
“死了。”黎白拿出糖葫蘆吃著。
人沒死他能幫忙救上一救,可人要是死了…那他還是吃糖葫蘆吧。
黎小叔望著地上的人就是長嘆一聲,也只能道:“去報個官,讓他的家人早點來收個屍吧。”話音剛落,官差就一擁而上跑過來。
黎小叔驚愕,“你們何時有這般效率?”來得也未免太快了吧?
打頭那個冷哼一聲,出佩劍指著他們:“大膽狂徒,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天子腳下行兇,來人!把他們都帶回去!”黎小叔一臉懵,隨即怒氣衝衝道:“你們眼瞎了不成?!人怎麼可能是我們殺的?你們知不知道我們是誰!”
“管你是誰,殺人就該抓。”打頭的官差走上前,冷哼輕言:“抓得就是你!”黎小叔沉默,哪怕再傻再笨,也知道他們被陰了!
黎白伸手往衣兜掏了掏,自在上次被抓大騙子給了他個官職的令牌,他將令牌拿了出來,“我可是二品大官,你們可不能住我。”
“別說是二品,就是皇子殺人也得論罪!”官差其實有些慌,只是聽命行事他們也只能硬著頭皮做下去。
伸手示意,將這行人帶進了地牢中。
在地牢裡,黎小叔是急得滿頭是汗,倒不怕真被判個殺人的罪行,就怕府中來救人被人阻止,要知道抓他們的背後人,就是想折騰他們呢。
而黎白呢。
拿著令牌狠狠得一摔,還說一塊令牌能讓他在京城混逍遙自在,這是被送到牢房中自在吧?
“你彆氣,是有人存心找我們麻煩呢。”黎小叔早就看清來龍去脈,無非就是想折騰下他們。
就是不知道,那人是想折騰他還是折騰黎白。
黎小叔沉思,他也沒調戲良家婦女,更沒挖誰祖墳,應該沒得罪過人吧?
這時,走來四五個拿著鏈鎖的官差,他們臉上都帶著不好好意的笑意,“你們不承認也無礙,咱們嚴刑拷打一番,自然能問出什麼來。”
“你們敢!”黎小叔怕得渾身發顫,知曉這些人是打算在救兵來之前先折磨他們一頓。
黎白啃著糖葫蘆,好奇的指著他們手中的東西,“這是什麼?”
“這可是鉗子,將你們的手指甲一個個……”官差正陰惻惻的說著,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怒道:“你哪裡來的糖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