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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模糊了人的視線和身影,陶星辰是個自來,腦子靈活的掏出一副撲克說要跟大家一起鬥地主,任西晨在一旁挑釁地掏出了麻將……
簡溫:他很好奇,為什麼他們的空間裡會有麻將和撲克,他明明都沒見他們玩過??
眼看陶星辰和任西晨各自拉著一群npc去玩牌玩麻將順便套話,趁人不注意,簡溫朝著內院溜了進去。
他回來的時候記得,內院的角門處院牆並不高,翻牆那是練活。
簡溫要去的正是那荒草叢生的祠堂。
推開角門,內院寂靜無聲,與熱鬧的外院彷彿是兩片天空。
沒有喧鬧聲,沒有說話聲,也沒有人影,而且剛剛進門,暴雨就停了,如果不是內院的地上也有水,他會真的以為內外院是兩個世界。
大白天的偷偷進內院,慌慌張張像做賊更引人注目,簡溫特意找了一件壞掉的嗩吶,拿在手裡淡定的往前走。如果有人遇到,就說自己本來是找人修嗩吶,沒找到石老誤入內院。
沒有任何阻攔,簡溫順利的自己都覺異常,暢通無阻地走進了有祠堂的小院。
半人高的雜草深處,簡溫看到了影影綽綽的人頭晃動,還有點點白的火光在搖晃行走。
難道是內院的人恰好都來這裡祭祖了?
簡溫放輕步伐朝祠堂內部走過去,還好雜草中的石板路沒有被埋沒,行走方便。
遠處看雜草荒蕪,近處看只覺得雜草更高,以簡溫一米八的身高已經齊肩了,就連祠堂的大門也被堵得嚴嚴實實,站在遠處連匾額都看不到。
越往裡走,光線越暗,簡溫看到祠堂門口有一扇屏風,擋住了內部的情形,只能看到影影綽綽的人影和燈火。
人影很多,有光線,應該是活人。
簡溫鬆了一口氣,有活人好,有活人才能偷聽到更多線索。
簡溫加快步伐,走到門口,踏入祠堂高高的門檻,從屏風往裡面看。
這一看,簡溫就差點窒息了。
黑漆漆的祠堂大廳沒有點燈,因為每個來客自帶燈火。
影影綽綽的人影只有頭,一個個漂浮在空中的面具,嘴裡叼著一盞白燈籠,白的燭光從下面投
上來,照亮了面具上恐怖的鮮血。
這樣有生命一般的面具一個就夠嚇人了,這裡有幾十個,排成隊站在祠堂的牌位前,一下一下點著頭,彷彿在鞠躬行禮。
一個在隊伍最後面的面具聽到動靜轉過頭來,與簡溫四目相對。
那染血的木質面具的眉弓處是真實的美貌,眼眶處是真實的人的眼球,鼻樑處是真實的嘟嘟的鼻子,嘴
是真實的猩紅的嘴
……
面具鬼怪的嘴上還有往下
淌的鮮血,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鮮血還是別人的。
就好像一個人在敷木質的面膜,出了血淋淋的五官,又像一個瘋狂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