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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小遊戲。”霍晟笑著捏捏簡溫的臉,可以想象,簡溫這一次依然玩的很開心。
兩人了一番各自的發現。
霍晟朝茅草屋那邊抬抬下巴:“我的茅草屋那邊次臥裡比較正常,是少女閨房,只有一個女孩居住的痕跡。有情侶的照片,但是男方的臉被劃去了,看不到模樣。”所以他們最討厭分手後劃掉另一半什麼的,影響後人找線索。
“主臥是一間婚房,大紅喜字龍鳳被是新的,傢俱也是新的。沒有婚紗照沒有生活用品,衣櫃全是空的,沒有生活痕跡,看起來像是沒有使用過的婚房。”
“你說門口的墓碑上寫著愛之墓齊曉曉,但是婚房沒用過,分手了沒能結成婚?”簡溫想起了紙紮人們說的熊亞天分手了,現在看來,分手的女友可能跟墓碑上的名字是同一人。
霍晟點點頭:“有可能是沒等到結婚人就沒了,婚房和愛的稱呼只是熊亞天的一個心願。”簡溫回憶著自己在石屋裡看到的場景,努力在腦海裡把所有線索拼湊成一條線。
“石屋的堂屋滿是鮮血,聽紙紮人說,是因為屋主,也就是死者熊震,是在採石場遭遇意外事故被石頭砸死的。主臥裡有各種男科醫院的雜誌,還特意用筆記本記了很多男科醫生的問診方式。次臥是熊震兒子熊亞天的臥室,有各種藥,還有藏起來的一瓶百x枯。”在農村,很多人用這種藥自殺。
兩人對視一眼,把線索連在一起,同時說道:“分手的原因可能找到了。”霍晟道:“去看看小木屋吧。”三間木屋裡,唯一沒檢查的就是木屋。
也許,木屋就是熊亞天本人的,可以找到所有事故的真相。
他們一致認為晚上的木屋才是最危險的,而到了大白天,木屋安靜而普通。
兩人一起走進木屋,檢查了一遍。
簡溫期待能在最後一間木屋裡見到霍曉雪,然而他很失望的發現依然沒找到。
“也許她已經回家了呢,”霍晟安地摟住簡溫的肩膀,“出遊戲後打開空間一看,沒準曉雪就在裡面了,就跟之前肖老消失一樣。”
“也許吧。”簡溫無奈地笑笑,深自己能力不夠,把自己的女兒
丟了。
但是此時也來不及多想,他特意問過紙紮人們,都沒有見過拇指雪人,現在她留下的記號也消失了,想找都無從找起。
暫時放下這個心事,兩人把木屋挨個檢查一遍,發現這木屋與前面兩間屋截然不同。
這不是普通人居家住的木屋,是守林員的木屋。
木屋其實只有一間臥室。主臥裡簡單的一張一個小衣櫃,連一面鏡子都沒有。
但是兩人反而鬆了一口氣,同時在鏡子裡看到過自己的紙紮人模樣,實在不想再跟紙紮人打道了。
不管怎麼順利通關,一夜未睡,疲憊的心力消耗不起。
簡溫在頭櫃裡再次翻出了那些治療男
疾病的藥物,肯定了主臥主人的身份。還有幾大包的避毒蟲的藥物,想著從紙紮人口中聽到的熊亞天的遭遇,簡溫對他的做法十分理解。
除此之外,他們沒有找到太多有用的線索。
來到次臥,次臥的那間屋子放置著各種工具。有農用的鐵鍬鏟子電鋸,也有防身的刀具和電擊,還有急救的藥物繃帶等等。
霍晟撿起電擊試了試後遞給簡溫:“還能用,拿著。”剛好空間被封了,有武器聊勝於無。
至於霍晟自己,撿起幾把刀具,特意找磨刀石磨得更鋒利點,把小一點匕首的藏在外套裡面的間,大一點獵刀的直接提在手裡。
白天的木屋太過正常,以至於他們錯過了可能知道更多真相的其他紙紮人。
霍晟道:“回去吧,休息一晚,今晚再來。”簡溫贊同了他的說法,鐵打的人也扛不住一晚上的戰鬥,他們需要休息。
回去的路上,簡溫失望地看到自己辛苦大半個晚上連接的“紅線”都消失了,也不知道那一對對“有情人”們有沒有情。
不過不知道大樹們是不是受刺了,一個個安靜如雞,對兩個經過的大活人視而不見。
霍晟好笑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又做什麼了?”
“我就是當月老了嗎,”簡溫一攤手,滿臉無辜,“哦,還兼職了一下造型師,我什麼也沒做啊!”吊死鬼們/紙紮人們:我有一萬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終於看到有兩個隔著樹在聊天的樹瘤人臉,簡溫上前就要自證清白,主動走過去,出慈愛的微笑:“親,還記得我嗎?我這個可愛的月老給你們牽的紅線滿意嗎?現在是不是在和對象
情啊?”樹瘤人臉看到簡溫後發出震耳
聾的尖叫:“啊——捆綁怪來了——”簡溫:不!說好的月老牽紅線,什麼叫做捆綁怪!
另一個樹瘤人臉看著霍晟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啊——暴力狂也來了——”霍晟臉眼可見的變黑:暴力狂?這要是簡溫誤會自己有暴力傾向要分手怎麼辦?
樹瘤人臉看著霍晟面難看,甚至開始擼袖子,委屈巴巴的扁著嘴:“完了完了——要死了要死了——”然後突然閉上眼睛,人臉從樹瘤子上消失不見了?
這是躲起來了?
另一個樹瘤人臉有樣學樣,躲起來不見了,樹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