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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近在咫尺的距離,他們清晰地看到鞋櫃裡那些斷肢的斷裂創面,是利器一刀一刀砍斷的,砍得創面不平整,血模糊。
如果衛衣青年是活著時被肢解,幾乎可以想象鈍刀子切時是多麼痛苦。
“會不會這也是幻象?”漢服女是第一個發現的,也是受到最大刺的人,她此時弱弱出聲,心裡是最希望這一切只是幻象的。
“我們去他房間看看,如果出現兩個他,不就可以知道誰是誰了。”西裝男冷靜地用手掀開那顆人頭的衛衣帽子,看到了一顆睜著眼睛表情呆滯的人頭。
那模樣,分明就是衛衣青年。
“走吧,到處再找找。”這裡的幻象太真,即使明知是幻象,觸
都是真實的,連味道都是。
簡溫用電飯鍋焗人頭時都有香味,第一天被藏在馬桶裡的玩家也是泡在血裡,整個衛生間都是血腥味。這個玩家的屍體怎麼會沒有血腥味,鞋櫃裡也沒有血
,太不正常了。
玩家再次出發,到處尋找,一直到天黑也是一無所獲。
而到了天黑之後,鞋櫃裡的屍體如同客廳的裂縫一樣,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
“先回房間,晚上危險更大。”西裝男疲憊地說道,對這個意見大家沒人反駁。
再次上了二樓,簡溫若有所回頭時,看到身後有濃霧從玄關處浮現,一點一點
沒了一樓,順著樓梯還在往上爬。
簡溫站到了二樓上,看到濃霧堪堪停在樓梯的最後一階。
一樓不見了。
雖然只是濃霧遮住了眼睛,但是簡溫有種覺,眼前的濃霧下,是一片黑暗的深淵。
他隨手掏出一管顏料往下一扔,完全沒有落地的聲音,彷彿扔到了深淵裡。
金牙男似乎對簡溫很有好,一直跟在他身邊。
“喲,投石問路啊,好創意!”
“睡覺吧,前方無路可逃。”簡溫打了個呵欠,朝自己房間走去。
“艹,無路可逃,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喪!”金牙男喪喪地吐槽一句,也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晚上的時候,依然一片黑暗,沒有電源,但是難得有了月光,清冷的月光透過走廊的窗戶投進來,把兩人在地上的影子拖得長長的,模糊的如同猙獰的怪物。
簡溫隨意的在地面瞥了一眼,心裡古怪地想起客廳的地板,忍不住懷疑二樓的地板會不會也是玻璃。
他有種想拆家的衝動了。
但是看看月,這危險的夜晚拆家的後果太嚴重,如果一不小心掉入裂縫,就是掉入一樓的深淵,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從濃霧裡回來。
簡溫扭開自己的房門,在心裡計算著手電筒還能堅持多久,空間裡還有幾塊備用電源,推門的一剎那,突然聽到了浴室裡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