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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頭頂從女人的嘴裡鑽了出來。
這一瞬間,女人痛苦地尖叫一聲,但是劇痛被人頭堵在了嗓子眼裡,只發出啞啞的慘叫。
這是一個人寄生在這個女人的身體裡嗎?
丈夫的斷手在女人手裡的托盤上,難道身體被女人給吃了,現在要復活鑽出來嗎?
簡溫有了這樣一種荒誕的想法。
可是丈夫的斷手在托盤上,這個寄生者雙手俱全,而且看骨骼肌膚分明是女子的手。
不用他過多猜測,女人嘴裡的人頭整個鑽了出來,柔順的披肩長髮,白皙的肌膚,柔潤的臉頰線條,有幾分悉。
人頭緩緩抬起頭來,衝簡溫一笑。
果然很悉,這不就是這個女人自己嗎?!
從這個女人嘴裡鑽出來的,是一模一樣的另一個女人自己!
“吃夜宵嗎?”寄生者從女人的嘴裡整個鑽出來後,原來的那個女人彷彿變成了一張薄薄的人皮,掉落在地上,睜著眼睛一片死灰之。
簡溫看看寄生者,又看看地上已經沒了生氣的女人,他有一種直覺:這兩人就是同一人,但是有一種細微的差別。
這點差別可能起到決定的因素,可他偏偏找不出來差別在哪裡。
“吃夜宵嗎?我丈夫以前特別喜歡吃我做的夜宵……”寄生者再次把自己和丈夫的故事講了一遍,簡溫這才想起,這個寄生者手臂先鑽出來後,首先取代原來的女人端起托盤,一直到整個人鑽出來,她都穩穩端著自己丈夫的斷手。
簡溫凝神仔細看著斷手掙扎的模樣,突然發現他不是無序掙扎,是在傳遞一種信息。
斷手在空氣中不斷地畫著曲線,那些曲線組合在一起,就是sos。
這或許是丈夫臨死之前的最後求救,也或許,是丈夫現在也在求救。
到底哪個才是真實傳遞的意思,他到底要不要去救這個npc?
女人的嘴裡又開始有手鑽出來,重複著之前的步驟,丟下舊的皮囊,有一個新的女人鑽了出來,重複著之前的問話:“吃夜宵嗎?”我老公最喜歡我做的夜宵了……可是後來,他不喜歡我做的夜宵了,每次都拒絕我了……
簡溫回憶著女人的說辭,突然想到了關鍵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