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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不老,長生不死,能力通天,成為遊戲的使徒後,生命的時間彷彿被靜止了。
有時候他也會有可怕的猜想,這個給玩家續命搶命的遊戲,會不會是一個陷阱,把遊戲失敗的玩家的生命和力量轉移到少數的使徒身上,遊戲只要不停止,使徒就會不斷地從失敗死去的玩家身上汲取到源源不斷的生命力量。
可是再一想,那些玩家本來就是必死的,遊戲提供給他們的就是逃脫死亡的機會,還有一項項挖掘人體極限的力量,好像只是單方面的輸出一樣。
任西晨的笑容緩緩收攏,靈魂深處湧現出無限的孤寂。
他突然能理解肖老了,為什麼對一個個後輩使徒有無限的包容心,慈祥的像每個人的長輩。因為只有使徒彼此,才是能陪伴他們走到生命盡頭的人。
任西晨意興闌珊起來,靠著窗口懶洋洋欣賞著窗外的夜,那些陌生人的嬉笑怒罵也沒法
起他的興趣。
列車試探道:“要不,咱快點?”任西晨正要答應,突然經過一戶人家的窗口,看到了一個剛從浴室走出來的男人,間圍著浴巾走到窗邊關窗。
那男人盤正條順,出道去娛樂圈都綽綽有餘。最重要的是,身形和氣質跟慾使徒有些相似。
想想爭鬥了許多年也沒贏過對方的那個老前輩,任西晨明知這人可能不是,也手癢癢的想欺負一下。
任西晨眼神一亮:“等等!”任西晨特意讓列車從牆邊蹭過,趴到窗戶邊一伸手,把那男人間的浴巾扯了下來。
看著那男人手忙腳亂彎扯浴巾,任西晨樂不可支的躺回座椅上,笑的開心極了。
列車:……
想不到,你竟然好這口……
而窗邊的這個男人正是簡溫。
正好週五,他熬夜修仙,越到晚上畫畫越神,疲憊時洗個冷水澡就又
神了。
可惜他忘記拉窗簾,也沒帶睡衣,裹著巾就出來,到窗邊關窗時,那麼巧的一陣風,剛好把他
間的浴巾吹落在地。
任西晨還不想離開,故意製造了一陣風,讓浴巾被吹向窗外。
看著簡溫無奈地趴在窗邊往下張望,任西晨笑嘻嘻地欣賞著某人的身材。
這才是任西晨和簡溫的第一次相遇。
而這第一次相遇,簡溫就被動的變成了坦蛋相見。
簡溫對此渾然不知,只奇怪:“今天的風怎麼這麼古怪。”而這時簡溫還不是玩家,只是在任西晨的腦海裡留下一個跟慾使徒很相似的模糊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