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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憑嗅覺辨別血是人類還是動物,此時來源於他中了白魚詛咒被魚怪同化後的直覺,俞白鷺的一滴血幫他壓制了詛咒復發,但詛咒依然埋伏在他的身體裡。
有這一滴俞白鷺的血還有被魚化後的微妙應,霍晟
覺“俞貝”名字上的血
是魚怪的血。
霍晟靠近牆壁上的孔,想去看看後面的魚怪如今成什麼模樣了。他警惕地拿著魚叉防止萬一,剛剛把眼睛靠近孔
,突然“砰!”的一聲讓他猛地回頭。
簡溫也嚇了一跳,兩人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發現傳出聲音的是充當龕桌的那具棺材。
聲音是從棺材內部傳出來的,沉悶的像是什麼東西重重落下撞擊在實物上,砰的響了一聲就暫時停下。在空曠寂靜的祠堂內,這沉悶的一聲格外的清晰,兩個人立刻就聽到了。
“你也聽到了?”簡溫對著霍晟對口型,霍晟點點頭,把銀質魚叉給簡溫防身,自己拿著鐵質魚叉防身,警惕地走向了棺材。
棺材下面一滴滴的滴水聲越發密集,但是內部傳出的悶響聲再也沒響起來,祠堂內再次恢復寂靜。
不知不覺,魚叉拔出後漏出的牆壁縫隙裡的風聲也了。
兩人一前一後靠近棺材,霍晟用魚叉在棺材上敲了敲,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霍晟衝簡溫做了個手勢,靠近棺材仔細觀察。他的視力在黑暗中比簡溫更清晰,很銳地看到棺材的釘子齊齊的被頂起來一截。
棺材蓋好好的落在棺材上,棺材釘子為什麼會整整齊齊冒出半寸?
霍晟背上汗倒豎,他記得清清楚楚,剛才棺材釘都是釘死的!
就在這時,霍晟生死之間磨練出來的危機應猛地在他腦海裡拉響警報,霍晟明明想要逃跑,全身被一種黏膩溼冷的視線冰凍住,他的腳下如同生了
,想動也動不了。
霍晟已經聽到了棺材內部微妙的聲音,是水波嘩啦啦的聲音,那個東西要行動了!
無法逃離不能後退,霍晟只能迅速反應,一個動作就把魚叉擋在前面,下一秒,一隻慘白尖利的爪子從棺材蓋縫隙裡猛地穿透出來,一爪抓在魚叉上!
簡溫看的心驚膽戰,看到這一幕大喊:“放手!”霍晟立刻鬆開手上的魚叉,簡溫用手裡的銀質魚叉叉住霍晟的衣服,然後就把他往旁邊一丟,自己迅速地往後一個驢打滾,滾到裡棺材最遠的角落。
下一秒,簡溫看到,那隻瘦弱的白爪子輕輕鬆鬆就把鐵質的魚叉捏的變了形,然後把扭曲變形的魚叉扔在地上,不甘心地又在周圍摸索一番,實在沒有抓到獵物後,狠狠地在棺材蓋上拍了一巴掌才縮了回去。
霍晟到一陣的後怕,如果不是他反應及時,簡溫營救及時,那隻爪子抓到的就是自己。他的脖子可沒有鐵魚叉那麼硬。
再看厚實漆黑的棺材,被拍出深深的五個爪印,表面的黑漆已經深陷下去,出裡面木質的紋理。
怪爪縮回後,棺材蓋落下,又是“砰”的一聲悶響。
這下他們都知道剛才的聲音是怎麼傳出來的,棺材裡面的東西醒了,把棺材蓋頂起來狩獵,狩獵回去後棺材蓋落下的聲音。
“外面有人來了!”兩人還來不及息,霍晟突然迅速拉簡溫起來。
祠堂內空曠的沒有桌椅窗簾可以藏身,只有十三具帶著不詳氣息的棺材。聽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霍晟猛地往屋頂上的房梁一指:“上去!”祠堂是三開門的,進門處掛了三副牌匾,正好對應了三扇門。
中間是“俞氏宗祠”,也在最靠前的位置;左邊是“百年興業”,右邊是“子孫綿延”,稍微比中間的牌匾落後一步。
兩人來不及把魚叉回原來的地方,隨便掀了最靠前的棺材把魚叉藏到裡面,然後猴子一樣順著牆角的立柱爬到房樑上。
俞氏祠堂建築偏古風,房梁還是老式的橫木房梁,屋頂上沒有窗戶,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兩人一前一後如同兩隻巨大的壁虎趴在房樑上,努力放緩呼,絲毫不敢有任何巨大的動作。
簡溫也聽到了腳步聲,來人不止一人。
簡溫所在的位置正好在“百年興業”的牌匾後面,把他擋了個嚴嚴實實。他更擔心霍晟,單獨趴在房樑上沒有遮擋,暴的可能
比他更大。
祠堂的大門吱嘎一聲推開,在黑暗寂靜的夜裡被無限放大。
來人手裡提著白的燈籠,從高處往下看,簡溫看到燈籠裡
著的正是那種味道奇怪的白蠟燭。
白蠟燭慘白的光從下方照在為首那人的臉上,恍如幽冥地府的鬼火打在厲鬼身上。
簡溫認出,為首那個提燈籠的人正是村長。
村長身後跟著一群沉默的村民,每個人手裡都提了一盞白的紙燈籠,看起來像是送葬。村民似乎是
挑細選過,各個身形高大壯碩,都是男人。
有兩個最為高大健碩的男人用胳膊的木
抬著一個半人高的巨大鐵皮水桶。水桶有蓋子,看不清裡面裝的是什麼,但是看的出是活物,還在裡面掙扎,時不時帶的挑水桶的人也左右搖晃。
這兩個村民沒法提燈籠,被其他村民提著燈籠保護在正中間。其他村民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拿著鐵質的魚叉,魚叉在明亮的月光下反著冷冽的寒光,隱隱
出上面斑駁的褐
血跡。
大門推開後,月光灑入祠堂內,斜著照亮靠近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