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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之年還能遇到這種案例啊。”醫生給季思危做了個膝跳反測試,又安排了很多項檢測。醫生以前全權負責季思危的治療,對他的情況很瞭解。
當年莫名其妙地癱瘓,現在又莫名其妙的恢復健康,很難用醫學來解釋他的病情。
在醫院裡檢查了半天,出來的報告都是沒問題,剩下的幾個檢測要兩天後才出結果,季思蘊打算先帶季思危去吃飯。
臨走前醫生言又止,難得碰上這種案例,想讓季思危配合做個實驗,但想到他的家庭背景,醫生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醫院的檢查報告就是強而有力的證據,季思蘊放下心來,不再要求季思危坐輪椅。
兩人並肩走向醫院門口,季思蘊看著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季思危,恍覺時光回溯到了他出事之前。
一頓飯功夫,季思蘊就把這個消息傳遍了家庭群。兩個季家的家庭成員全部都知道季思危痊癒了,恨不得馬上見他一面。
季思蘊角就沒下來過:“你接下來什麼打算,回學校繼續上學嗎?還是去外面玩一圈。”
“不著急,我再考慮考慮。”季思危說:“回學校的話,我準備回原來的班級。”季思蘊瞭解自家弟弟,知道他不存在功課跟不上的問題,瞭然說道:“行,你決定好了再告訴我,我給你安排。”
“前段時間,我看了一部電影,其中一個女主人公因為母親去世患了心病,從此只能坐在輪椅上。後來她遇到新的朋友,去風景秀美的地方待了一段時間,重新敞開心扉……為了捉一隻蝴蝶,她重新站了起來。”季思蘊用湯匙有一搭沒一搭地攪著油濃湯,眼淚無聲無息地滑落:“我當時就想,要是我弟弟也能站起來就好了,所以和老媽一商量,決定請你去莊園休養一段時間。”季思危給她擦眼淚:“你想看我為了摘葡萄重新站起來?”季思蘊破涕為笑:“我那時還打算買一些蝴蝶回來,養在葡萄園裡呢。不管怎麼說,你真的好起來了,我太高興了。”季思危凝神聽他姐的心路歷程,拍了拍她的手背:“姐,謝謝你。”要不是她的邀請,季思危不一定能有奇遇。
九死一生,總算活著回來了。
“一家人說什麼謝謝。”季思蘊說:“要不是你內心強大,也等不來這一天。”回到姑姑家,又是一陣噓寒問暖,姑姑抱著他喜極而泣。季思危覺得自己還混蛋的,接下來他要做的事很危險,要是家人知道了,肯定會很傷心。
他必須知道真相,所以只能一意孤行。
第二天,季家舉行了一次家庭聚會,慶祝季思危重獲新生。
晚上,宴席散去,親朋好友們散去,季思危回到自己的房子裡。
遊亭亭憑空指揮剪刀,修理季思危收到的花,了好幾個花瓶,擺在大廳裡、房間裡。
鬼少年正在研究掛燙機,試圖撫平朝服上的褶皺。
季思蘊給八尾貓搭了個“貓宮”,它正在巡視領土。
小木偶一直陪在季思危旁邊,坐姿和他一模一樣。
原本冷清的家裡,因為這幾個傢伙的出現,變得熱鬧了。
季思危眼神柔和下來,忽覺花香宜人。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是葉囂的電話。
“思危,休息夠了嗎,準備幹活了。”第207章活閻王晚上十點,一輛黑汽車停在季家門前。
房子裡的燈熄滅,穿著黑衣的少年從院子裡走出,懷裡抱著一隻黑貓,身後跟著兩個渾身散發陰氣的鬼魂。
鬼少年早就習慣了季思危不坐輪椅的樣子,每次和季思危站在一起都悄悄往上飄,腳底距地十公分,如此一來,他看著比季思危還高出一兩公分。
遊亭亭十分渴望牽季思危的手,但小木偶盯得死死的,她自知打不過,不敢造次。
車窗下移,葉囂探出臉,薄微翹:“喲,這是哪家的大帥比?”
“別貧。”季思危坐副駕駛,鬼少年和遊亭亭坐後座。
普通人眼裡,這輛滿載的車就坐了兩個人和一隻貓。
葉囂發動車子,問道:“你痊癒這件事,家裡人什麼態度?”季思危按住在車裡爬來爬去搞小破壞的小木偶,隨意答道:“他們高興的,病因本來就奇怪,他們沒有深究我痊癒的原因。”
“有些事情就是很難解釋的,不過萬事皆有因果,時機到了,你可能就知道病因了。”葉囂話音一轉:“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上學?”季思危道:“等銅錢解封后。”
“真相對你來說很重要嗎?”葉囂握緊方向盤,凝視著前方:“你有沒有想過,這個真相很可能會打破你平穩的生活,讓一切回不到原本的軌道上。”
“想過。”季思危對上小木偶明澈的雙眸:“為了追求真相,我寧願捨棄一切。”
“看來你真的下了很大的決心。”葉囂微不可察地嘆息一聲:“師叔常說,每個人的道都不同,自己的道要自己悟。或許你的決定是對的,不管如何,要是遇上麻煩了,我和師叔永遠是你的後盾。”季思危笑著點了點頭,問他:“先別說我了,說說今晚的任務吧,我對事務所的瞭解太少了。”
“今晚的任務呢,算不上難,但也不容易。”葉囂收起笑容,難得正經起來:“你知道白鵝潭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