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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進去過嗎?”目光轉向前方,季思危審視著那一片“惡鬼之地”。
“送外賣進去過幾次,但是惡鬼之間,有時候也會競爭地盤,所以有些地方可能已經易了主。”禿頭阿伯答道。
誰能想得到,原來禿頭阿伯多年探索與冒險的方式,竟然是送外賣。
“惡鬼……也點外賣嗎?”季思危覺自己對鬼怪的生活
常有什麼誤解。
“點啊。”禿頭阿伯笑道:“鬼怪的世界,也是緊跟時代的。”禿頭阿伯輕輕地指了指紅線裡面:“我們悄悄的,低調點路過。”碾過那
紅線後,季思危有種踏入了另一個領域的
覺。
紅線裡面的陰氣確實比外面要重,而且充斥著戾氣。
季思危覺得自己已經被凍麻木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吃了假死藥丸的緣故,他總覺得自己在這片鬼域裡前行,已經入了一半土。
這邊的佈局和商場那邊很不一樣,沒有那麼多小而狹窄的店鋪,顯得很空曠。
也沒有鬼魂在路上飄蕩,有種不正常的冷清。
一人一鬼默默趕路,都默契地沒有說話。
幾分鐘後,季思危忽然停下輪椅。
“怎麼了?”禿頭阿伯疑惑地問他。
“這個地方一共有幾紅線?”季思危不自覺地摩擦著水果刀刀柄,聲音有些冷。
禿頭阿伯:“當然只有一。”
“我們一直在走直線,怎麼會回到紅線這裡。”骨骼清晰的手指指著地面,猩紅的線格外刺眼。
季思危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如果沒有猜錯……”禿頭阿伯嚥下珍珠茶,抬眼看向季思危,眼睛裡一片冷
:“我們遇上鬼打牆了。”季思危:“……”聽一個鬼說遇到鬼打牆了,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你不就是鬼魂嗎?鬼打牆對你來說也有用?”季思危覺自己又打開了一扇知識的大門。
“只要怨氣夠重,就能困住一切想困住的東西,鬼魂也不例外。”禿頭阿伯變得嚴肅了很多,他沉聲說:“這是一種警告。”看著那紅線,季思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果斷道:“再走一遍吧。”再走一遍,就是擺明了說我們在無視警告。
無視警告,會發生什麼事情?
季思危無法預料,但他確定的是,不管發生什麼,這次是真的要一條路走到黑了。
禿頭阿伯也沒反對,一揚手就大步星地往裡走。
他們繼續走直線,幾分鐘後,季思危的輪椅又停了下來。
那紅線沒有再出現。
不遠處,八個穿著白衣服的長髮女人圍成一個圈,她們腳不沾地,低垂著頭,以一種緩慢的速度在空中運轉。
像在進行某種詭異的宗教儀式。
長而密的頭髮遮住了她們的臉,看不到樣子,但季思危本能地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她們在做什麼?”季思危輕聲問。
“可能要廣場舞battle。”禿頭阿伯也用很輕的聲音回答。
對於禿頭阿伯的腦回路,季思危已經有了一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