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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標是割斷那鞭子。
新娘鬼哼了一聲,手心一收,鞭子倏然變短,禿頭阿伯就像溜溜球一樣,被提到了半空中。
雙腿離地,禿頭阿伯發出斷斷續續的哀叫,臉更差了。
“喲,有種,我喜歡。”新娘鬼本沒把季思危這一點點危險
放在眼裡,笑得花枝亂顫,紅膏藥似的腮紅高高鼓起,沒有生氣的臉在慘淡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瘮人。
“可是呢……郎君憑什麼與我對抗?”新娘鬼收起笑意,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季思危。
“你的目標是我,放了他。”季思危沒有避開她的眼神,冷聲說。
“郎君誤會了,你,我勢在必得,至於這個老禿子,我想殺就殺。”鬼氣森森的修羅瞳一暗,數不清的紅線從新娘鬼身上的各個地方冒出來,瘋狂長長,織成天羅地網,裹著陰風向季思危。
看樣子,大概是想把他五花大綁。
禿頭阿伯眼睛憋得通紅,微弱地衝季思危搖了搖頭,艱難地張了張嘴巴,無聲地說了一個字:“跑。”
“我太寂寞了,郎君呀……”新娘鬼垂下眼,說話間所有紅線如利箭,劃破沉悶的空氣,扎向季思危的輪椅四周:“留下來,與我墜入這無處解脫的惡鬼之地吧!”放在腿上的揹包劇烈地晃動起來,一股裹著紅血霧的煞氣澎湃而出,躁動的陰風瞬間安靜下來。
原本想把輪椅紮成篩子的紅線碰上這些血霧後,馬上化成一灘血水,滴落在地面上。
紅線被毀,新娘鬼受到反噬,身體搖搖晃晃地跌落在地,所有紅線像放手的捲尺一樣,倏地縮回她的身體裡。
失去束縛的禿頭阿伯摔在地上,透明度百分之五十五點五的手按在地板上,虛弱地爬向季思危所在的方向。
季思危心領神會地拉開書包拉鍊。
穿著新衣服的小木偶躍出書包,浮在半空中,發出一聲尖銳的口哨。
地上的血水忽然劇烈波動,重新凝聚起來,變成一“箭”,原地旋轉半圈,銳利“箭頭”齊刷刷地對準新娘鬼的方向。
這些“箭”的顏比之前更深,而且縈繞著一股很重的煞氣,危險至極。
小木偶冷哼一聲,一副“你的東西還給你”的模樣。
新娘鬼站在季思危的不遠處,瞳孔輕顫,臉上透出一種剋制隱忍的懼意。
連新娘鬼這種實力的鬼魂都忌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