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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打出了一個指節深的彈孔,這威力,要是打在人身上,足以將人的腦袋崩成個裂開的西瓜。
傑哥見一擊不中,“呸”地啐了一口,罵了一句娘,立刻端起槍,打算趕在對方還擊前,再來一發。
他的目標由始至終都只有季鶇一人。
只要殺了季鶇,剩下的那兩人,在他看來都是不足為慮的新人菜鳥,是可以隨意拿捏的“雞”,要殺要剮全看他們識不識趣,
本不足為慮。
剛才任漸默搶在藍衣壯漢開槍前將季鶇推倒,倉促間,自己也隨著慣摔在了季鶇身上。
任大美人兒看著體型偏瘦,但身高板兒擺在那裡,其實分量一點兒都不輕。
一個大男人的重量壓在自己身上,季鶇只覺得腔上彷彿壓了一塊石頭,差點兒要將他肺裡的空氣給擠空了。
他此時唯一的想法是,他倆再繼續維持這個姿勢,傑哥只要隨便補一槍,他們可就要死得透透的了!
在千鈞一髮之際,他只來得及抓住任漸默的肩膀,身一個用力,就地來了個側翻。
兩人纏成一團,狼狽地翻滾著,骨碌碌滾出三米,勉強躲過了第二槍。
但與此同時,傑哥的第三槍已經再度瞄準了他們。
而季鶇和任漸默已經滾到了牆邊,眼看著無路可退了。
任漸默長長的黑髮在兩人滿地打滾的時候,隨著慣鋪散開來,幾乎粘滿了季鶇的臉。
季小鳥從凌亂的長髮的縫隙間,看到藍衣壯漢又再次瞄準了他們。
——臥槽!
他什麼也來不及多想。
季鶇也鬧不清自己到底是出於何種考慮。
他只是一咕嚕翻身坐起,手腳並用,整個人扒到了任漸默身上,將他保護在自己與牆壁的夾角之中,試圖用身體替對方擋住即將到來的那一發致命的子彈。
在那個溫暖的軀體緊緊地、死死地抱住了自己時,任漸默有一瞬間的怔愣。
他確實沒有想到,季鶇在生死關頭,首先想到的,竟然還是要先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