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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強光、熱量與衝擊波宛若一場大爆炸。
飛龍那足有小飛機大的龐大身軀立刻就被氣掀飛出去,翅膀撕得粉碎,像一隻破風箏一樣,在天空中打了幾個滾,便“轟隆”一聲重重砸到了地上。
而季鶇直面爆炸的衝擊,整個人像小彈珠似的飛出足有十米遠,凌空劃了個拋物線,摔落了下來。。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在空中飛的過程了。
當他好不容易找回些許意識時,只覺得很疼,疼得幾乎讓他恨不得再暈過去。
季小鳥想強迫自己動一動,但他自部以下
本毫無知覺,連一毫米都移動不了。
他勉強睜開眼,視野中是自己扭曲變形的右手,前臂向後拗出一個正常情況下絕對不可能達到的四十五度銳角,肱骨鋒利的斷端支稜出來,戳穿了他的皮膚,而他自手腕以下已燒得徹底炭化,血全無,只剩一截殘缺不全的焦骨了,細瘦的腕骨上還掛著一隻表。
——臥槽!
季鶇心驚膽戰,疼得兩眼發黑之餘,腦中只有一個想法。
——這麼重的傷,我還能支持到回“桃花源”嗎?
他想挪動手臂,湊近看看手錶上的進度條。
然而以他現在的傷勢,此等高難度動作純屬妄想而已。
——任先生呢?
季小鳥無法動彈,只能無助地盯著自己焦黑的手骨,著急、無助而又絕望。
他不斷安自己,當時任漸默在他身後,再怎麼樣,也該被他的身體擋去一部分衝擊才對,而且他家任大美人兒可比他厲害多了,即便是從半空摔下來,也應該有能力自保。
但與此同時,又有拎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不要太樂觀了。
任漸默剛剛才將異能覆蓋到了整片戰場,理應同樣超過了自己的極限。
兩人初見時,對方異能消耗過度後那虛弱又惹人憐惜的樣子還歷歷在目,只要一想到這個,季鶇就著實無法不到揪心。
他強忍疼痛,試圖抬起頭。
季鶇迫切地想知道蘭斯洛特有沒有被他那一刀削掉腦袋,現在戰況又到底如何了,以及最重要的一點,他家任大美人兒是否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