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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點點驚喜還是不夠的，想要獲得最好的效果，還需要一點別的什麼添磚加瓦。
小柯克的視線最終落在了小丑的身上。
說實話，這很奇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是小柯克看到稻草人的時候會覺得有點怪異一樣，這隻小桶桶在看小丑的時候，莫名的就覺得這個男人很有趣。
表面意思，深刻的理解一下，大概就是一隻貓崽子看到不停的在晃動的魚香味羽
球那種有趣。
就莫名的想讓人去……摁一下。
可是用什麼摁呢？
小柯克不知道，實際上就連這種
覺的誕生都是有點奇怪的。
而小柯克把這歸結於是因為自己這具身體本身就有點奇怪的緣故。
他緊盯著下面的小丑，莫名有點蠢蠢
動。
這隻小桶桶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動靜，雖然說視線在盯著小丑，但其實整個人都一動不動的扒拉在牆壁上面。
可有的時候身體不動不代表別的不動。
至少就在小柯克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某種黏黏的，滑溜溜的東西已經因為其主人的想法，開始蠢蠢動起來。
神的汙染是屬於雙向的，一般在汙染一個本身就不是很正常的存在的時候，要比拼的就是雙方傳播程度的強度。
小丑的神汙染能力毋庸置疑，可以說在人類當中，他是當之無愧的神汙染大師，憑藉著一張嘴，就不知道搞出了多少超級罪犯，殺死了多少無辜的人，就連蝙蝠俠這種心智堅定的存在，都差點被小丑拖拽進黑暗的深淵。
實力不可謂不強大。
但，再強大他也只是個人類。
有的時候對上某種超脫的存在，就註定是個吃癟的下場。
在耳邊突然的開始響起細細碎碎的聲音的時候，小丑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但很快眼前的場景就讓他意識到了自己身上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他看到面前的稻草人突然不動了，緊接著一些細細碎碎的黑
絮狀物從天上飄落，周圍的顏開始全部褪變成了黑白調。
如果小柯克站在小丑的這個視角，那他大概還會嘆一下這個場景的
悉，畢竟這種絮狀物和黑白調，某種程度上還是比較相似的。
可也只是某種程度上。
對比起兩個場景，明顯能看出來小柯克之前那個場景就只是單純的場景，溫和而平靜，對小柯克本身不帶有一點攻擊
，就像是融合在身體內的某個部分一樣。
但小丑這個場景就不一樣了，惡意和瘋狂幾乎是隱藏在場景的每一個角落。
在黑暗降臨的時候，甚至能隱約的覺到暗處有什麼東西在看著自己，細細碎碎的爬過，帶來或輕或重的一點點聲音。
耳邊的囈語聲也大的驚人，似乎像是在唸叨著什麼，聽的人不由自主的頭皮發麻。
但這種囈語帶來的恐懼僅限於普通人，對於本身神就不太正常的小丑來說，這個地方讓他並不害怕，他反而突然地被
起了興趣。
可伴隨興趣而來的，是一種濃重的危機。
說實話，小丑並不是超人類，他甚至武力值也不怎麼樣，也就一張嘴能講，神汙染能力比較高，但他能在阿卡姆，或者說是哥譚市混到現在不是沒有理由的——他足夠的
銳。
毫無下限的節
讓他能在察覺到可能有東西威脅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