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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撞上去的鋪天蓋地的無力之外,還有渾身上下瞬間傳來的、彷彿要把他生生撕裂的劇痛……
許澗覺得自己其實算是死過一次了,儘管那場車禍現在他查不到一點痕跡,彷彿這一切都只是他做的一場噩夢。
經歷過一次生死,許澗現在只想好好活,儘管他現在變成了一隻什麼都做不了的貓。
所以許澗爬進貓窩後就開始閉眼養蓄銳,好讓自己有應對下次發情熱的
力。
這天晚上不管是秦沉還是許澗都沒睡好,後者是因為處於發情期難受,前者是因為後者喵喵叫了一晚上,被吵得睡不著。
聽著貓窩那邊時不時傳來的貓叫,秦沉心疼得不行,許澗的叫聲從來沒有這麼可憐過,偶爾一兩聲甚至說得上是淒厲。
秦沉夜裡起來幾次查探許澗的情況,想抱他上睡,結果換來了許澗
烈的慘叫,四條小短腿瘋狂亂蹬想擺脫他的手。
見他反應烈,秦沉也不敢勉強他,只得留他在貓窩裡睡。
許澗拒絕和秦沉睡理由很簡單,他怕腦袋暈乎乎的自己半夜會不受控制對秦沉做些什麼不該做的事。
比如之前的脖子……
許澗難受了一晚上,秦沉心裡也不好過,所以一大早起來後,顧不上自己的黑眼圈,給寵物醫院的醫生打了個電話就出門了。
許澗聽他說要去醫院拿可以抑制發情的藥回來給自己吃。
許澗:……有抑制藥為什麼不早說?
因為許澗現在身體不舒服,醫院又很近,不堵車的話開車來回一個小時就夠了,所以秦沉就沒帶他一起去。
出門前秦沉抱著許澗親了親,一邊他腦袋一邊開口:“爸爸很快就回來,你乖乖在家等我啊。”許澗貪戀地在秦沉手心蹭了蹭,沒什麼
神地想——我現在這個情況,就算想走也走不了啊。
秦沉穿著外套拿著車鑰匙急匆匆地就走了,連口罩都忘了戴。
秦沉出門了,沒了顧慮的許澗跳上鑽進被窩裡,被子上甚至還有剛離開的主人的體溫。
在被子裡拱了拱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許澗用墊拍了拍被角,用被角當枕頭躺下了。
不知道是發情還是一夜沒睡好的原因,許澗覺得此刻自己的眼皮異常沉重,聽見秦沉關門的聲音後,他緩緩合上眼,合上眼的下一秒他就陷入沉睡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睡夢中的許澗覺得有點冷,本能伸手抓自己的小毯子,閉著眼在身邊摸索了一會兒卻沒碰到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