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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了碰陸歸雪的發頂。
接著又叮囑了他一次要注意身體後,便離開了千秋峰。
陸歸雪目送雲瀾仙尊離開後,將另外一個一模一樣的護身符掛在了自己身上。那護身符不起眼地微微亮了一下,之後又恢復成平平無奇的樣子。
做完這些,陸歸雪從居所走出去,心想著沈樓寒應該上完早課回來了吧?
順著迴廊往前走,陸歸雪在廚房後院裡找到了沈樓寒。
沈樓寒手裡按著一隻已經當場去世的兔子,正狠狠地把兔子剁成塊兒,每一刀都重重地落下去,彷彿這隻兔子跟他有生死大仇一樣。
“阿寒,你這是……?”陸歸雪看見這個場面忍不住抖了一下。
他這輩子要是不能把沈樓寒給掰正了,那他的下場跟這隻兔子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
沈樓寒還在因為之前的事情生悶氣,所以連頭也沒有抬,只是悶聲說:“捉來幫師尊餵魚。”陸歸雪眼角一顫。
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淚,從嘴角
下來的那種。
對不起,但沈樓寒做飯真的太香了,隔壁池子裡的胖錦鯉都饞哭了。
“哦……原來是這樣。”陸歸雪訕訕地說,但是也沒忘記多誇獎一句,“辛苦你了,早課還順利嗎?”
“嗯。”沈樓寒低頭把兔下鍋,撒上調料。
陸歸雪這下明顯覺到了,沈樓寒好像並不開心。
明明早上見面的時候還好好的,難道是早課上受欺負了嗎?也不是沒可能,畢竟陸歸雪自己就是言蜚語的中心,搞不好沈樓寒也要被傳閒話。
還沒等陸歸雪想好該怎麼開口問,沈樓寒就料理好了兔,準備走了。
“師尊,我這會兒去餵魚,之後就該回聞道堂上午課了。”
“你……”陸歸雪沒來得及問什麼,沈樓寒就已經匆匆離開了,這樣的情況實在讓陸歸雪有些摸不著頭腦。
沈樓寒只是覺得心煩,甚至他自己都不明白,怎麼會因為兩件小事煩成這個樣子。
這樣的煩躁的情緒在喂完魚後還沒有消解,反而一直被他帶到了聞道堂的午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