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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缺一臉輕鬆地說:“你朋友要來吧?既然他來了,我就先走了。”
“別啊!”葉勉覺得過意不去,越想越覺得自己不是人。
岑缺安他:“沒事兒,本來這票也不是為了我買的,他來了不是剛好麼。”
“你別這麼說,今天這事兒是我沒處理好。”
“不能怪你,”岑缺說,“我理解。”他指了指旁邊休息區的桌子:“去那邊吧,把茶放下。”岑缺說完先一步過去,把
茶放在了桌子上。
葉勉也走了過去,放下了手裡的可樂。
“那我先走了,不然等會兒他來了看見不好。”岑缺說,“別告訴他你帶了別人來,本來這票就是他的,別惹他不開心。”岑缺笑笑,有點兒尷尬似的在褲子上蹭了蹭手心:“茶我還沒喝,你們不嫌棄的話也不用重新買了,我就先走了。”葉勉懊惱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他伸手拉岑缺,但突然想起之前那次他去拉對方卻把對方嚇著的事情。
“岑缺,”葉勉叫住他,十分抱歉地說,“今天真的對不起,他說了不來,我沒想到……”
“沒關係啊,”岑缺的語氣倒是輕鬆,“你趕緊給他回電話吧,不然真的趕不上電影開場了。”岑缺跟他揮揮手,快步下樓了。
葉勉站在那裡看著岑缺離開的背影,突然有種打電話讓傅唯一不要來了的衝動。
但最後,他還是沒那麼做。
葉勉沒叫傅唯一別來,但也沒有給傅唯一回電話。
電影開始檢票,他一個人,拿著兩杯飲品兩張票,進去了。
這場電影是他一個人看完的,旁邊的位置一直空著,不屬於傅唯一也不屬於岑缺。
葉勉並沒能好好欣賞影片,哪怕這是他最喜歡的類型。
電影結束的時候,他看見傅唯一發給他的信息:你在哪?
等到放映廳裡的人都走光了他才給對方回了一條:剛剛在電影院,手機沒有信號。
傅唯一沒再回消息,葉勉打電話過去也沒接。
回家的時候,葉勉沒打車,而是慢慢悠悠吹著晚風往回走,路過便利店,他徘徊了一會兒,沒看見岑缺,於是推門進去買了兩罐啤酒。
葉勉坐在便利店外面的臺階上喝完酒才回家,家門上貼著一個字條。
這是傅唯一的習慣,偶爾來找他,他不在,就在門上貼字條,哪怕現在有了他家的備用鑰匙,這個習慣也還在。
習慣這件事,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改變的,就像葉勉,習慣了寵著傅唯一,一習慣就是這麼多年,然而最近,因為某些奇蹟,他的這個習慣竟然有被擦塗掉的跡象。
葉勉過去伸手摘下貼在那裡的字條:我走了,再也不來煩你了。
他甚至能想象得到傅唯一寫下這幾個字時的表情,從小到大,這句話他頻繁的從傅唯一那裡聽到。
他笑了笑,把字條進褲子口袋,開門進了屋。
換了鞋,坐在沙發上,葉勉想了想,給岑缺發了條信息:明天晚上下班之後有時間嗎?約你看電影。
=======這幾天都沒謝大家。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