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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別,”傅唯一說,“你在他家等著,哪兒都不準去。”打完電話,傅唯一拉著陶瑾出門,一邊往外走一邊還說:“也不知道他倆做過了沒有。”自從傅唯一跟他這位學長做過了那種事,算是嚐到了其中難言的美妙,被家裡嚴格管教了這麼多年的他,那個以前自都得偷偷摸摸的他,每天沉
此事,樂在其中。
之前聽岑缺在電話裡說晚上有事,他第一反應就是他哥跟葉勉要做那事兒,雖然很不厚道,但他還是纏著陶瑾跟他討論那倆人誰上誰下。
現在,他要去驗收答案了。
岑缺這邊,掛斷電話之後有些坐立不安,因為幾分鐘前,葉勉說:“你別看我了,再看著我,我就真控制不住自己想吻你了。”二十多年來,岑缺在情方面極度缺失,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他面對這樣的話,甚至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應。
他只能冷著臉,強壓著自己的慌張給傅唯一打電話。
說是要回去,其實是在做逃兵。
岑缺不知道一個吻是什麼樣的,他連擁抱都是跟葉勉認識之後才瞭解。
擁抱是溫暖的,讓人安心的。
那親吻呢?
他坐在沙發上,咬了咬自己的嘴。
“他們過來?”岑缺點了點頭。
在葉勉家的這幾個小時,兩人幾乎沒怎麼聊天,但也沒像傅唯一想的那樣做那種事,他們只是並排坐在沙發上看著無聊的電視,可是,電視節目演的是什麼,你再問他們,他們也說不出個一二來。
葉勉看著明顯有些焦慮的岑缺,笑著說:“你說我們這是何必呢?”
“什麼?”
“明明現在就能開始戀愛,我現在就可以理直氣壯名正言順地吻你,可是非要等。”葉勉靠著沙發笑著看他,“你怎麼這麼……”葉勉跟岑缺對視了一下,然後把那個詞從“執拗”換成了“要強”。
岑缺說:“你不懂。”葉勉能不懂麼,他太懂了,他這麼說,只是心疼。
“傅唯一要來了。”葉勉說。
岑缺點了點頭:“嗯,他說到了給我打電話。”之後他們又開始沉默。
葉勉盤算著好多事,可是每件事都應該在得到岑缺的應允之後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