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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哥哥的走失,他也承擔了很多本不應該承擔的,看著瘋魔了似的父母,他報復似的希望哥哥永遠都不要回來了,就讓他們繼續瘋著吧。
同時,傅唯一也想過,不然就讓哥哥回來,他願意跟對方換人生,讓對方也
受一下父母這有些扭曲有些令人窒息的愛。
那天晚上,他們一起在藥店碰見岑缺,傅唯一是慌的,這一點葉勉看在眼裡,很清楚。
究其原因,除了害怕哥哥真的出現真的會搶走多年來他獨有的一切之外,還會徹底的讓他這個“唯一”變得更像一個笑話。
傅唯一在害怕。
葉勉應該護著傅唯一,因為他已經護著對方十幾年,早就成了習慣,可岑缺對他來說充滿著一種神秘的引力,讓他想探個究竟。
“可以拼桌嗎?”葉勉端著早餐站在了岑缺面前。
這個時間來吃早餐的人不多,旁邊好幾個空位。
岑缺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葉勉笑了,在他對面坐下,掰開一次筷子:“昨天晚上謝謝你。”岑缺沒抬頭,悶聲說了句:“不用。”
“我還沒用過雲南白藥呢,昨天試了一下,效果還不錯。”葉勉努力找話說,“你怎麼樣?膝蓋的傷口有處理嗎?”岑缺沒說話。
葉勉在心裡給他起了個“悶葫蘆”的外號,無奈又想笑。
“見過你幾次,身上總帶著傷。”岑缺放下筷子看他:“跟你沒關係。”葉勉關心的話還沒說出口,被這麼一懟,也說不出來了。
他聳聳肩:“確實。”岑缺見他不再多嘴,這才拿起筷子繼續。
葉勉臉上有些掛不住,明明好心好意,卻被這樣對待,也沒什麼心思繼續聊天了。
他們彼此都不再多說什麼,這回是葉勉先吃完,起身走了。
岑缺抬頭看他,一直看著葉勉上了出租車。
他看了一眼自己右手腕的紋身,之後快速吃完飯,朝著附近的花店走去。
時間還早,花店還沒開門,他就站在那裡等著,七點半的時候,花店的老闆來開門,瞥了他一眼說:“今天的花還沒送來。”岑缺有些尷尬地抬手了
鼻子,說:“我不買花。”老闆一邊收拾一邊看向他。
“我想問一下,這是什麼花?”他把手腕的紋身給對方看。
花店老闆湊過去仔細端詳了一會兒說:“應該是曼陀羅。”
“謝謝。”岑缺收回手腕,道了謝轉身離開,走出幾步之後又回到了門口,“不好意思,我能不能再問一下,這個花代表什麼意思?”花店老闆打量了一下他,然後說:“不同顏的曼陀羅花語不同,你要問哪種?”岑缺
了
嘴
,半晌說:“不用了,謝謝。”第8章出差回來緊接著就加班,深更半夜回家還因為“見義勇為”崴了腳,帶傷上班的葉勉終於在這個下午有了經理特批的半天假期。
他一出來就給傅唯一打電話,問那人在哪兒,之前答應了陪對方去吃牛排,承諾必須得兌現。
“我在學校。”傅唯一說,“正準備回家。”葉勉站在路邊的樹下,烈當頭,實在有些熱。
“那我去找你?”傅唯一嘟囔:“我還以為你把這事兒給忘了呢。”葉勉什麼時候忘記過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