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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面前的文件,只可惜兩隻耳朵卻通紅。
看著那紅彤彤的耳廓,任南喻嘴角情不自的就勾了起來,他把花拿起來在鼻子前嗅了嗅,“你別說,還
香。”花
香,就是人有點笨。追男人還送玫瑰花,這是上哪兒學的?
冬兒姐受不了,一巴掌拍在任南喻肩膀上,任南喻拿著花邊嗅邊傻笑的模樣,讓人手癢。
笑歸笑,笑完後冬兒姐一臉嚴肅地看著任南喻,警告道:“玩笑歸玩笑,我跟你說,你可不敢給姐劈腿,要是真那樣姐一定給你把腿都卸掉。”警告完,冬兒姐還兇狠狠地瞪了任南喻一眼。
任南喻笑了笑,不理她,他連那小姑娘叫什麼名字都還不知道。說起來,那小姑娘之前還給了她名片。
任南喻想著就從兜裡把昨天拿出來的名片掏出來看了看,小姑娘的姓葉,葉曼螢,倒也是個好聽的名字。
看完名字把名片扔到一旁,任南喻把守在身邊的人都趕走,現在都已經是上班時間。
趕走眾人,任南喻把花拿到面前,他從裡面翻出卡片,剛準備去看,旁邊就突然多出一隻手來。
季留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要搶那張卡片。
任南喻嚇了一跳,但他手速快,在對方搶走的瞬間又把卡片搶了回來,“你幹嘛?”
“看看嘛,這麼小氣。”季留扁了扁嘴。
任南喻把卡片進兜裡,頭對著他伸出來的手就是一巴掌,“有空在這裡鬧,還不趕快去收拾東西。”
“收東西幹嘛?”季留著自己被打紅的手。
“當然是去談單子啊!”任南喻晃了晃自己掏出來的文件,湛章語昨天給他的文件他已經看過了,對面約著見面的時間就在今天下午。
他們現在過去,時間差不多剛好。
季留聽說還要去,立刻興致缺缺,任南喻卻本就沒給他抱怨的時間,立刻把人趕回去收拾東西。
趕走身邊的人,任南喻回頭看向一旁的玻璃牆。
湛章語把剛剛這一幕都看在了眼中,被任南喻發現他偷看,他有些不自在,卻還是一直看著任南喻。
他眼神直白而大膽,神有些閃爍,耳廓也通紅,莫名的看得任南喻一陣口乾舌燥。
任南喻又拿過旁邊的花放在鼻子下輕輕嗅了嗅,再回頭看去時,湛章語整張臉都已經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