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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聊了一會兒跑八百一千的噩夢經歷,向甜笑著道:“沒事兒,就當是一種經歷麼,那句話怎麼說的,沒掛過科的大學生涯是不完整的,這不讓你體驗一下麼。”
“有你這麼安人的麼?”林驚帆哭笑不得,“那也別掛體育啊,我寧可掛個別......”
“的”字還沒出口,向甜馬上打斷他:“趕緊呸呸呸,c市這地兒。”林驚帆:“......”兩人各自看書。
c大的圖書館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傍晚夕陽灑下來極為舒適。
林驚帆隨手的那本書大二才學,又沒帶筆和本子,看了兩眼就看不下去了。
正要拿出手機刷兩下時,抬頭看到對面向甜也煩躁地放下了筆。
“江濤要出國了。”向甜趴在桌子上,悶悶道。
林驚帆有些詫異:“江師兄之前不是一直打算保研嗎?”
“誰知道呢”,向甜語氣帶著自嘲,“就連我也是剛剛才被人告訴的呢。”林驚帆皺眉:“怎麼回事?”
“帆仔”,向甜似乎很困惑,“我有時候甚至都懷疑他到底在不在乎我。”
“他好像什麼事情都不跟我商量,就像這次,要不是一起吃飯的時候聽他室友隨口一提,恐怕等他明年人都到國外了我還被矇在鼓裡。我不明白,我不是他最親的人嗎?有什麼是事情不能跟我說的?”
“對”,林驚帆同身受地說,“什麼都不說,
本沒有把你計劃進他的生活裡。”
“有時候我在想”,向甜說著說著眼睛就有些發紅,“他真的考慮過我們的以後嗎?是不是真的打算畢業後就分了算了。”
“對”,林驚帆重重地點頭,眼睛也紅了,“失望,看不到未來,覺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是一廂情願,熱臉貼冷
股。”向甜若有所思地點頭,忽然狐疑地看向他:“我怎麼
覺你好像在說自己一樣?”林驚帆滯了下,望向向甜的那一瞬間,他忽然產生了一種強烈地想要跟她坦白的衝動。
然而最終他只是眨了眨眼睛,乾笑道:“跟我有啥關係,我這不是站在你的角度,入戲太深了麼。”向甜點了點頭,沒再懷疑什麼,林驚帆又問:“你有沒有聽江濤師兄解釋?”
“解釋,又是解釋”,向甜不耐煩地說,“為什麼我每次都得事後聽他解釋,他的事情我沒有參與討論的資格嗎?必須等每次他決定後才來通知我嗎?”
“嗨我覺得吧”,林驚帆想了想道,“江濤師兄,嗯,是個很成的人,也很清楚自己要什麼。”
“其實咱倆很像,對情都太投入了,有點戀愛腦的
覺。有時候往往只顧著自己付出,也不知道對方想不想這樣,反而把自己搞得很糟糕......”向甜皺著眉頭,似乎陷入了沉思。
林驚帆忽然覺得,這番話與其是他對向甜說的,不如說是對自己的說的。
自從與應喆在一起以後,他幾乎全副身心都撲在了與他的這場戀愛裡。
一千米的不及格像一盆涼水兜頭澆了下來,澆滅了他的一頭腦熱,讓他被迫冷靜下來。
“你看,自從你跟江濤師兄在一起後,所有關於自身的規劃都是圍繞著他在轉”,他